蔡文英踢了一脚吃的正香的白国祥。
“诶,老白,你这侄女模样长的还不错嘞,就是出身差点,你们主任那残疾儿子不是还没对象么?你给说和说和?你把你们主任这难题给解决了,还愁不能升职吗?”
白国祥嘴里嚼着白菜和豆腐,拧着眉头:“这丫头是出身差了点,又是乡下来的,可也不至于嫁给一个残疾吧?”
蔡文英翻了个白眼,给了白国祥一闷拳:“你傻啊?她一乡下丫头,能嫁入你们主任家里,对她来说也算是豪门了,又有了京城的户口,不用努力辛苦出去上班,就能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这还不行?”
白国祥不再做声,再多说一句,他怕蔡文英能把桌子掀了。
那他这顿饭就不用吃了。
蔡文英越琢磨这事越觉得靠谱,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夜晚的京城。
高温退场。
不像白天那样闷热的难受。
白芷顺着胡同,来到街边的电话亭。
“老板,打电话怎么收费的啊?”
报亭里一位带着黑框眼镜的老大爷头都没抬起来的看着报纸:“一分钟一毛钱,超一秒就算两分钟了。”
嚯,白芷撇撇嘴,还怪会收费嘞。
那她可要将这一分钟发挥到极致。
白芷拿起报亭台子上红色的电话机,按动了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
时间一秒一秒的跳动着。
怎么没有人接电话呢?
白芷又试着拨打了一次。
“嘟嘟嘟”
还是没有人接,这个时间都去吃饭了吗?还是又出任务了啊?
没有拨通电话是不收费的,白芷失望的转身便要离开。
而后。
电话亭的座机响了。
白芷第一反应就是对方给她回过来了,立马回身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请问是A部队吗?我找白甘松,我是他的妹妹。”
闻言。
电话那端的沈易程愣住了。
一时语塞,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讲什么了。
白芷微微蹙眉:“喂?听的见吗?我是…”
沈易程回过神来,右手不停地摩擦着裤子,有些紧张:“喂,你好,是A部队,白甘松还没回来。”
白芷有些失望,同时又有些担心,不知道哥哥后续把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丁香娘家人有没有难为他啊?
哥哥是个善良的人,不会心软原谅了丁香,没有离婚吧?
那样的话,可真就是蠢了。
这种女人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白芷好看的嘴唇动了动:“那麻烦你把我的地址告诉他,就说我们已经找到落脚儿地儿了,明天我再给他打电话吧。”
白芷在心里合计了下距离和路程,明天怎么的也应该回部队了。
而后。
白芷便想挂了电话了。
电话离开耳朵的一瞬间,另一端急切的喊道:“白芷!”
白芷又将电话放到耳朵上:“嗯?你知道我的名字?”
沈易程心跳有些乱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了:“那个…那个,当然,你救了我,我当然记得你,我是沈易程,那天…那天谢谢你。”
去食堂打饭回来的周良顺,端着饭缸子站在门口,看着无比紧张不知所措的沈易程。
周良顺还是第一次见他紧张成这个样子。
平时他不是挺牛的么,遇到事情最镇定的就是他了。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啊?
这么反常?
另一边的白芷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嗨,应该的,那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那个纱巾,有时间我还给你。”
“哦,好啊。”
白芷以为她的纱巾早就被扔掉了呢。
没想到还“活着”啊。
可太好了。
这哥们儿靠谱。
能处。
挂掉电话后,沈易程的额头一层细密的汗。
周良顺走过来,拍了他一把,一脸坏笑:“老七?快让我看看,这还是我认识的老七吗?谁把你嚯嚯成这样啊?哈哈…”
沈易程一看是周良顺,瞬间变了脸,一如往常的冷着脸子:“滚蛋!”
而后,沈易程靠在桌子上,歪着头点了一根烟,抽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