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闪动着清澈又灵动的眸子,像一池春水,深邃而神秘,走廊里有微风吹过,吹起了她耳边的碎发。
她的肌肤白皙如雪,宛如玉雕般的面庞散发着一种凛冽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沈易程心里正想着她,她便出现在了眼前,他深邃如墨的眸子里泛着星光点点。
轻轻嗯了一声。
后面八卦的几个小伙子,有的人用胳膊怼着李承欢小声嘀咕:“老七喜欢的是这姑娘吗?靠,这也太特么的漂亮了吧。”
“老七整天黑着一张脸,这么漂亮的女孩能喜欢上他?”
“就是这姑娘。”语落,李承欢抬起手挥了挥,跟白芷打了声招呼。
这帮小伙子像是这辈子都没见过小姑娘似的,争先恐后的跟白芷打着招呼。
白芷嘴角染着笑,朝着大家点了点头。
李承欢搓着手:“白芷姑娘,你怎么来了?是因为前几天那个案子吗?目前还没有什么进展。”
沈易程搬了把椅子过来,用手擦了擦,让白芷坐下来慢慢说。
“谢谢七哥。”
白芷坐下来后,跟大家讲了上午在医院发生的事,希望对他们办案有所帮助。
说到那人的样貌特征,沈易程起身到桌子旁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白芷边描述着,他边在纸上画着。
“那人身高比我高有两个头的样子,皮肤很白,身材微胖,梳个平头,眼睛是一单一双,一大一小,右侧眼尾处有一颗痣,不仔细看的话,不是很明显,塌鼻梁,颧骨很高,大概四十左右岁的样子。”
白芷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在给那人接骨的时候特意扫了一眼,便记住了。
现在除了四根手指这一个特征外,还有他的后脑勺被白芷打破了,应该会留一个比较明显的疤。
白芷描述完以后,沈易程也画完了,一副人脸头像展现在大家的面前。
众人齐刷刷的围了上来。
这时候赵警官从外面回来了,看大家正在瞧着一幅画,也凑过来看了看。
“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儿见过。”
赵警官平时办案子,接触的人比较多,感觉很像他以前抓过的一个人。
沈易程的画工极好,白芷看完了这幅画像都惊呆了,基本还原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现在有了这幅画像好办多了,不再像大海捞针一样了。
那天这伙人砸摊子的时候是蒙着面的,自以为很谨慎,没想到被白甘松扯掉了手套后露出了破绽。
更没想到的是在医院就诊的时候能遇到白芷,他一直存在侥幸的心理,总觉得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
于是在医院就诊的时候他并没有蒙面,他觉得蒙面反而会让人联想起砸摊子那群人。
这样大大方方的反而不会有人认的出。
殊不知他的四根手指已经出卖了他。
“师父,你见过?还能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吗?”
屋子里所有人的眸光都落到了赵警官的身上,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不断地翻找着大脑里的记忆。
这幅画引来了另外几位办过几年案子的老警,大家互相传阅着这幅画。
沈易程淡淡道:“那天听老白的描述,从作案手段来看,这人定是个惯犯,之前八成是进过局子。”
一群人围在一起,盯着这张图看。
“确实眼熟啊,这人是不是胖了,之前比现在瘦吧?让我想想…”
这句话似乎点醒了几位老警,他们互相看了看,而后,几乎异口同声道:“吴永利?!”
赵警官立刻吩咐李承欢:“承欢,快去翻一下十年前的一个卷,吴永利,大概是七八月份左右,看看档案里的照片,拿过来咱们对比一下。”
“好的,师父,我这就去。”
几个小年轻的跟着李承欢一起去翻找十年前的卷了,这样速度能快一点。
沈易程没有去,留了下来。
白芷有很多问题想问:“赵警官,这个吴永利涉及的是一个什么案子啊?方便说吗?”
赵警官拧眉,点起了一支烟,回忆着当年的事。
“具体的细节我就不跟你们说了,大致就是他骚扰了一个妇女,那妇女差点就被他给强了,他那手指头就是那妇女在抗争的过程中,被那妇女拿菜刀砍的。”
当年这事在京城闹的挺轰动的,沈易程那时候还在上初三,也听说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