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就看见沈凌秋满脸都是橡胶汁，王悍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公..."
沈凌秋尴尬地站起来，用手背擦了擦脸。
她初次尝试，不熟练，结果弄得全身都是。
一擦反而更糟糕了。
“真是个傻瓜。”王悍看着直摇头，“不会就别做了，你不适合这种粗活。”
“姑爷说得对，大当家的怎么可以做这些呢？”祥林嫂和秀春立刻起身，拉着沈凌秋往河边走。
“大当家的，快去洗洗吧。”
王悍一边摇头，一边转头，看见满脸胡须的牛壮瞪着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祥林嫂等人理解了王悍的意思，没人敢再和他说话。
牛壮已经被折磨得有些神经恍惚了。
“三当家的，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牛壮愣住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姑爷居然和他说话了？
扑通一声，牛壮泪流满面，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姑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小的只求这一次，只要姑爷给我一把刀，小的绝不再麻烦姑爷动手。”
王悍吸了口气，“你这么想死？”
“不想。”牛壮老实回答：“姑爷不肯放过我，我只能去死。”
“这样吧，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王悍正好想到硝石矿那里缺少一个得力的队长，牛壮虽然智商不高，但力气大，正好合适。
“姑爷，只要您放过老牛，老牛活着是姑爷的人，死了也是姑爷的鬼。”
牛壮重重地磕了好几个头。
正要开口，旁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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