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媚婷坐在司机的位置上,发自女孩身上的馨香,让华长利的小心脏,一阵微微的抖动。
虽然那天晚上何媚婷耍了一个小小的把戏,把他留了下来,是为了把他送进派出所,但这个女子也十分诚恳的承认自己做的不对,华长利也就原谅了她。
现在看来,这个丫头倒有几分可爱,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让他感觉到那么亲切,又是那么熟悉。
这个味道跟李梦娇最初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区别,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干净的味道,让他沉迷,怎么都闻不够。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感到李梦娇身上的味道发生了悄悄的变化,里面掺进去了什么东西,华长利当时还无法证明,现在他知道,作为李梦娇最亲近的人,李梦娇和别人发生关系后,尽管恨不得扒掉一张皮,他隐隐之中也能感觉到。
尽管这件事也就是几天前的事,华长利似乎感到已经过去很久了,到了让他不再去想的地步。
感受着何媚婷的美好,华长利居然想到了李梦娇。
何媚婷看着面无表情的何长利,亲切地问道:“长利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镇里为什么把你发配到这个检查站啊?”
华长利淡淡的一笑说:“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的,郭书记对我不满意,让我下来干几天,其实这也没什么。”
何媚婷摇摇头说:“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我们看到你跟那个老家伙在吵架,你要离开的样子。长利哥,有什么事你就尽管说,我爸和我爷爷一定会帮你的。”
刚刚认识何家人,他可不能随便提出自己的要求。
既然郭大明已经答应他,重新回到镇里,担任新农村办公室主任,他完全可以接受。
何显发上了车,何媚婷发动了车,何显发对华长利说:“一会儿见到我们家老爷子,多宽慰他几句,好好养伤,别总想着干这个干那个,他都快70岁的人了,已经是安度晚年的时候了。”
何美婷说:“我爷爷都快70岁的人了,可人老心不老呢,总想着让绥州市的经济有一个大发展,大跨越,可这根本就不是他想的事。如果他让你陪着,你就陪他几天,我们在他身边惹他烦呢。”
华长利苦笑了一下,一个从来没见过的老人,居然还能让他去陪着。可见老人的生活也是寂寞的。
来到绥州县医院的高干病房,就看到一个老人坐在轮椅里,呆呆的望着窗外,身旁有一个护士模样的姑娘,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老人说着什么,不时的看着手机,显然看手机要比跟这个老家伙说话要有趣的多。
何显发和何媚婷走进去,何晓峰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何显发说:“爸,我们把华长利请来了。长利,快进来。”
华长利在门口迟疑了一下,何启智的眼睛突然放射出了亮光,对华长利说:“长利,长利,对对,就是你,就是你,快进来,快进来。他们总算把你找到了,小伙子,我还要谢谢你呀。”
华长利不再犹豫,大步走进去,握着何启智的手:“何书记……”
何启智说:“千万可别叫我什么何书记,我早就不是什么书记了,我现在就是一个老人,至少我们家人都把我当做一个老人了。长利呀,看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那天晚上的情况我看得一清二楚,我亲眼看到那个出租车跑了,你把我救了下来,我们家人误解了你呀,首先我要向你做一番道歉的。”
华长利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即使何显发亲自到长沟峪森林检查站去接他,他也没有如此激动。何显发还是一个领导高高在上的架势,而眼前的这位老人,满脸都是亲切的表情,说的这番话也是发自内心的歉疚。
华长利不在称呼何启智为何书记,他说:“老爷子,千万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为我十分尊敬的老县委书记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是发自肺腑的高兴啊。”
何启智说:“你才到绥州几天,我从绥州离开也是十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估计你还在上中学吧。”
华长利说:“何老爷子,我在绥阳镇新农村建设办公室,前些日子我写绥阳镇脱贫致富的经验材料,我在查阅过去的资料时,看到你光是到绥阳镇调查研究解决问题,就不下十次了。”
何启智的眼睛里又一次放出了光彩:“这个你都知道?好好好,我去了不下十次了,有很多人都把这个忘了,你把这件事说出来,我高兴,我真是太高兴了。今天在这里陪我喝点怎么样?那就这么定了。”
何启智转头对儿子何显发说:“我要跟长利老弟喝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