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曼说:“令孔子现在变成了残疾人,这个刚结婚的小女子,看到从家乡来的人,一定是非常高兴的,唐莹莹这个时候心里一定非常郁闷,有你陪陪她,心里会好过一些,你说是不是这样,其实我也不需要嫉妒她。”
华长利有些尴尬的笑着说:“你呀,简直是胡乱猜想。”
“高处不胜寒哪,其实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心里的苦楚也只有自己知道。”
华长利想到于小曼的遭遇,其实于小曼跟唐莹莹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于小曼的老公长期在国外工作,也不受于小曼待见,都是为了嫁给豪门,改变命运。
唐莹莹跟于小曼不同的是,唐莹莹并不看好令家,但她是一个听话的女孩子,上一辈的感情,要用下一辈的婚姻锁住,结果出现如此悲惨的局面。
华城的不想就这个问题跟于小曼他们谈下去,他怕谈着谈着,暴露出自己对唐莹莹的感情以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他转移话题说:“任书记还在忙吧?”
“刚才他正要出门,一个部的副部长找到了他,他们在房间里谈着什么。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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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曼如今调到中宣部文艺创作厅工作,凭于小曼能力似乎差一些,但很多部部门使用人才,其实看的并不是有什么过过人的能力,多半都是暗中的关系,没想到任泽光还没到国家层面上上任,就把儿媳妇儿调到了这么高的位置上。
到这样的部门,几年之后升上厅长局长的,已经不是难事了。
如果不是在官场上上了一个新的台阶,还是过去那样的小人物,他一定会对这样的现象表示深深的不满,好像这个国家就是这些人的,这些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有权的人可以为所欲为,把黑的当成白的,也没有人胆敢质疑,一个新人掉过几个包,就成为局长,甚至县长,百姓对这样的现象也只能是无可奈何。
都说屁股决定脑袋,人一旦发生了改变,立场也马上跟着发生了变化。
华长利的身份地位跟过去发生了本质的变化,自己在不长的时间,就从副科级,成为一个县招商办主任,刚过26岁,就进入到了正科级的行列。要知道,在一个县,能够晋升到正科级,虽然不能说比登天还难,但绝大多数的人,晋升到副科级,就已经到了天花板,在县里担任正科级的领导,就完全可以耀武扬威,跺一跺脚,整个县都乱颤了。
这时任泽光从大门里走了出来,把这个副部级的领导送走,华长利就走过去,任泽光说:“我们到附近找个小馆,坐下来吃点东西吧。”
于小曼说:“,我刚才开车看到路过前面那条街,那条街有一个正宗的超级冷面,我们现在去吃冷朝鲜冷面怎么样?”
任泽光马上说:“好啊好啊,我也想换换口味,吃点凉爽的东西,这会开的,有点上火。”
任泽光今天在小组会上谈了自己的观点,那就是如何清算几十年来国有资产大量流失的问题。
国有资产大幅度的贱卖,不单单是造成国有资产的流失,还让大量的国有职工下岗待业,生活苦不堪言。
几十年过去了,当初下岗的这些工人,退休的退休,有不少都已经死掉了,可那些只花的仨瓜俩枣就把好端端的工厂买下来的那些人,相当一些都已经成了巨富。难道国家和政府对这些人,就没有办法重新加以清算吗?
然而他的这些理论,遭到很多专家学者甚至政府官员的大肆抨击,理由就是此一时彼一时,当时的就是那个政策。正是这些创造财富的大佬们,才挺起了如今的经济发展。现在的经济萧条并不是这些大佬们造成的,而是历史的必然。
任泽光对这些言论也同样发出反驳的声音,那就是你们的省,跟我们辽东省有着本质的区别,作为制造业大省,工厂林立,有着上万家企业,这上万家企业撑起了当初重工工业大省的局面。
几乎就在一夜之间,这上万家企业所剩无几,让一个工业化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程度的一个省份,马上就跌落到了低谷。
有些历史的账不能算,难道所有的历史账就不能算吗?任泽光提议,我们对于历史的账,还是要重新清算的。
自己改变不了全国的形势,但是作为一个省委,书记对于自己的省份,难道他就改变不了吗?至于这样的情况,他突然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不准备离开辽东,省了自己,就是实业,教也要实在这块曾经的热土上,这个曾经的热土,如今已经变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