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真诚的说:“长利老兄,不得不说,你离开绥州县,离开招商引资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做的过于草率。我是高兴的,我有些自私,我从你的角度考虑问题,就觉得你这样的做法,很自然的得罪了郑国强。
谁都知道,何显发倒霉之后,郑国强把你提拔上来,担任了招商办主任,可你掉过屁股就离他而去,你发挥的作用,又是任何人所达不到的,他对你怎么会满意呢?”
华长利点点头承认:“你说的不错,你说的不错呀,我错就错在省里这边,我的位置没有最后落实,我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绥州,才闹到了这样的结果。”
梁红在华长利的手上亲切的抚摸着,很是真切的关心和安慰说:“长利兄,你也别上火了,天无绝人之路,我是完全相信你的能力的。”
华长利苦笑着说:“我把招商引资办公室的主任的位置腾给你,可我现在进退两难,一无是处,把我搞得臭不可闻,就是郑国强干的,我早就看出来这个人诡计多端,结果我还是败在了他的手上,这是报应,这是对我的报应。”
梁红自然是知道,当初华长利在后山村的时候,为了保住那片古建筑,和何显发一起,对郑国强的势力展开较量,在华长利的助力下,是成功者,在绥州县稳定下来,郑国强也老老实实的当了一段时间的县长。
郑国强的确是老谋深算的,深深的把华长利从何显发的手上拉到自己的阵营。
在官场上也同样应验那句话,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
当华长利毅然的离开绥州县,抛弃了郑国强这个县委书记,准备要攀上省领导更粗更壮的大树的时候,郑国强还是对华长利下手了。
华长利的确是聪明能干,但他也有一个致命弱点,那就是把持不住自己。就拿自己来说,小小的勾引一下,华长利就上了她的套,跟她发生了关系。
梁红并不是想害他,相反,她是抱着一种感恩的心情态来回报华长利腾出的位置,让他有一个既当官又发财的机会。
作为曾经担任过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的梁红,知道在一个县政府里,哪些部门是最有实惠的,财政局,建设局,土地局这样的部门,那倒是大把大把的捞钱,但同时也存在着隐患,有些是灰色收入,不出事好说,一旦出事,这辈子就完蛋了。
而招商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如果干出成绩来,那钱是堂而皇之的到自己的手上,不会出现任何麻烦,华长利就是一个例子。
华长利作为男人,尤其又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有太多的女人主动勾引他,准备奉献自己,一旦控制不住自己,就会出现太大的隐患。
刚刚把何显发送进了看守所,还没有审判,郑国强就对华长利下手,你方唱罢我登场,昨天还是朋友,今天就是死敌。
对于华长利,梁红是深深的理解和同情。自己年轻貌美,在官场上混了几年,对那些男领导看的太多了。有几个在背后不玩女人的?有太多的男领导对她惦记着,甚至动手动脚,对于那些抵挡不过的,也失过身,下过水,自己不说就没人知道。
也上过郑国强的床,一定要做到100%的保密,绝对不能泄露出一丁点线索。
华长利可倒好,屁股弄不干净,总是让人抓住把柄,这就给对手对他下手的机会。
梁红说:“长利兄,你也不要过于的自责,哪一个官场上的男人不玩几个女人?官场上的女人,本身就是给那些主要领导准备的,都是这样,概莫能外,只不过丑事人人有,不露是高手。你只不过做的过于不小心,被别有用心的人抓住了把柄,其实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主要的是你得罪的人是一个不该得罪的,做起事情来过于萌宠。来。我陪你喝酒。”
华长利一口喝干了一杯酒,感慨的说:“老妹儿,你说的太对了,我越来越发现你这个老妹儿,不愧是当过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脑袋聪明,看事情深刻,一针见血,如果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就提醒我,我也不会栽这个大跟头。”
梁红笑着说:“长利兄,你现在居然怪起我来了,那时你风光正盛,可没把我这个副主任放在眼里呀,你哪有时间多看我一眼呢?你的身边美女如云,什么黄省长的女儿啊,什么任书记的儿媳妇啊,个个都是大美女,而且个个都是身居高位,我这个小小的副科级的副主任,可不敢上赶子高攀你。”
华长利突然紧紧抓住梁红的手:“梁红我问你,你给我说实话。你22岁就当上了县政府办公室的副主任,那时郑国强就是县长。你没被郑国强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