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连忙放下手中的活,站了起来。
和许多老总秘书不同,葛辉不是美女,但她同样欣赏迟娟的美丽和聪明。每次迟娟来到这里,她都笑脸相迎,从没那种嫉妒般的东西挂在脸上。
“你们怎么相约而行?哦,你们也各得其所,一个记者,一个警察,一个是男朋友,一个是室友。都在为迟娟的事出一份力。”葛辉说完,又显得十分悲伤,“我也是接受完调查刚刚回来。真是想不到。怎么会是这样?谁这样恨着她?来坐。”
三个人的神色都显得悲伤。在沙发上坐下后,杜思成问:“迟娟在十五号那天上午到过这里吗?那是什么时间?”
“我这里是有记录的。你们看,迟娟来的时候是十点半,走的时候是十一点十分。她离开时我还有些惊讶。因为她每次来,我们司徒老总都要请她吃饭的,可这次他竟让迟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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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思成记得,那天他白天休息。中午十一点多,他接到迟娟电话,她说她心里有些不舒服,约他在一起吃顿饭。他赶到那家饭店,迟娟已等着那里。这个时间约他出来并不多见。他发现迟娟的神色和往日很是不同,似乎受到了打击。谁都有不开心的时候,哪怕是她迟娟。但迟娟不喜欢对她问这问那的。
杜思成警觉地问道:“他们为什么发生了不愉快?他们的关系始终不是很不错的吗?”
葛辉微微一笑说:“我也说不清楚。好象是为了下半年的广告费吧。迟娟要求增加两成,可司徒老总不想增加。我们每年在他们那里都花出大笔的广告费,可迟娟总是不满足。我们老总那天下午去了英国,我送他去的机场。所以,你不用怀疑我们老总。他喜欢着迟娟呢。几天前他还打电话给我,专门问起了迟娟,让我向迟娟解释一下,等他回来可以考虑满足她的要求。司徒老总说,他是把迟娟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他也说迟娟有些贪得无厌,当然他是笑着说的。我说这几天怎么没见到她。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悲惨的一幕。”
如果仅仅是为了一点广告费用,真是大可不必。但事情真是这样简单吗?她又不是刚刚出道的新手。但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又远在英国,该不会对迟娟形成什么威胁。
葛辉看了看石艳春,最后把目光落在杜思成的脸上,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说:“你们不知道陈凯达的事吗?我觉得你们好象是不知道。因为这件事非常隐秘,我们公司也对大多数人保密。刚才我和警察也没说起这件事。”
“他是什么人?”
葛辉声音平静地说:“陈凯达是我们公司的常务副总,年轻干练,英俊潇洒,三十还不到,这样年轻就当上我们这样大公司的常务副总,这在我们同行业中是没有过的。据说他很有背景,又是在国外学成回来的。”
“可这个名字很陌生的啊。”石艳春轻声说。
“是的。他是去年年底刚从省公司派下来的干部,来了以后多半的时间又在调研考察,很少参加社会活动。有人说他可能要接替司徒老总的位置。可是,他的命运实在不济,就在他上任的第一百天,突然发生了车祸,当时就死了。令人奇怪的是,和他在车上惟一的人却什么事也没有,甚至毫发未损。我们公司就连他的死也是严格保密的。所以,你们不认识他完全正常。”
杜思成不明白这个来松江没几个月,又突然死去的青年才俊,会和迟娟有什么关系:“一个人发生了车祸,为什么还要保密?这是什么时间的事?”
“就是今年的二月份。而为他保密自然是有原因的。”
那是三个多月前,杜思成没记得迟娟在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大事。既然葛辉严肃地谈到了这个人,绝不会和迟娟没有一点关系。石艳春先开口问:“葛辉,迟娟和他的死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
葛辉脸上的笑慢慢收了起来,说:“陈凯达死了,可车上的那个人却什么事都没有,并且突然失踪。你们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不知道。难道是……”两人异口同声地说,脸上已浮上不安的神色。
葛辉轻声说,仿佛是怕吓着他们似的:“这个侥幸活下来的人,就是迟娟啊。”
杜思成猛地从坐位上站起来。这说明了什么?石艳春失声叫道:“啊,这怎么可能呢?不说别的,一人死了,另一个人也不能什么事也没有吧。即使她自己不说,但咱们知道,她人一向都是好好的,从没受过任何伤的呀。”
葛辉轻轻地叹息一声说:“是啊。我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