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寒重新咬了上來。
兩人好似困獸,抵死糾纏。
原本冰涼的桌面,也漸漸燥熱。
許南霜的皮膚接觸到空氣,微微泛著紅。
更多的是一種羞恥的感覺,還有溫時寒此刻的野蠻。
而許南霜只要開口,這人就會堵住自己的嘴。
許南霜的狼狽,迎著這人的衣冠楚楚。
溫時寒卻沒任何的心軟,只是在強勢的掠奪。
「說,昨晚的男人是誰?」溫時寒壓著情緒,在質問許南霜。
許南霜的大腦都已經被放空。
溫時寒的話,讓許南霜一點都反應不過來。
見許南霜不開口,溫時寒更是氣惱。
他把許南霜提了起來,許南霜軟綿綿的。
而後她被壓在落地窗玻璃的扶手上。
窗外是申城繁華的城景。
落地窗里倒映的卻是自己現在的狼狽。
許南霜胃疼的要命,又羞又氣。
「問你話。」溫時寒還在質問。
他掐著許南霜的腰肢,一句比一句沉。
「和你沒關係。」許南霜怒吼。
是沒想到自己和溫時寒又變成這樣了。
「和我沒關係?」溫時寒更是陰沉。
「那現在你告訴我,現在我們是什麼關係。」溫時寒咄咄逼人。
許南霜咬著唇,怎麼都不肯妥協。
「怎麼,上一秒和我說分手,下一秒就可以投入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
溫時寒嗤笑一聲。
許南霜被溫時寒掐的疼的要命。
甚至眼淚都跟著飈出來了。
許南霜覺得自己已經疼到分不清是胃疼,還是被溫時寒弄的。
「說不說?」溫時寒抵著。
「溫時寒,我要告你弓雖女干!」許南霜繃著聲音。
第130章 好討厭你!
溫時寒倒是嗤笑一聲:「所以你這是不願意?那這是什麼?」
要比無恥,沒有人可以比的過這人。
許南霜面紅耳赤的看著面前的一切。
溫時寒比任何人都知道要怎麼羞辱自己。
「問你話,說。」溫時寒居高臨下的命令。
許南霜真的覺得,自己不妥協,溫時寒今天可以弄死自己。
但許南霜就倔強。
甚至她轉身在威脅溫時寒。
「溫時寒,我要叫出聲,不知道周小姐聽見了會怎麼樣?」許南霜說的直接。
「威脅我?」溫時寒低沉問著。
許南霜反而不叫了,但溫時寒就好似故意。
在一點點的折磨許南霜。
許南霜咬著唇,不想讓自己發出可恥的聲音。
最終的最終,許南霜是真的一點都撐不住了。
胃疼帶著身體的疼,是一種千瘡百孔的感覺。
這下,溫時寒的低咒一聲。
他猛然鬆開許南霜。
許南霜軟在地上,溫時寒直接把許南霜攔腰抱起來。
「溫時寒,我真的好討厭你。」許南霜就算這樣,都不忘記說自己的厭惡。
溫時寒沒應聲。
而後溫時寒快速給許南霜收拾好。
他從醫藥箱找到胃藥,倒了水遞給許南霜。
在溫時寒準備出去叫秘書送餐的時候,休息室的門被人推開。
溫時寒的眼神冷淡的看了過去。
周清歌在門口站著。
她看見許南霜衣裳整齊,但是面色蒼白。
而溫時寒依舊是衣冠楚楚的禁慾樣。
休息室內再正常不過。
但是她入門的時候,卻在辦公室聞見曖昧的氣息。
可現在兩人的一切,又乾淨的不像話。
「時寒?爸來了,讓我們一起吃飯。」周清歌軟軟開口。
而後她淡定的看向了許南霜:「南霜不舒服嗎?要不要叫上祈言一起?爸說也很久沒和你們一起吃飯了。」
溫時寒沒說話。
許南霜很冷靜:「不用,小嬸嬸和小叔去吃就好。我胃不舒服。」
周清歌關心的說了幾句。
溫時寒就這麼單手抄袋站著。
一直到周清歌看向自己:「時寒,爸不喜歡等人。」
一般提到溫占明,溫時寒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