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嗎?」周清歌佯裝關心。
「應該沒事了。」溫時寒的口氣如常。
周清歌點點頭:「那就好。我們下去吧,不然爸要找我們了。」
溫時寒嗯了聲。
周清歌的手很自然的挽住了溫時寒的手臂。
溫時寒低頭看了一眼,並沒拒絕。
但在溫時寒這樣的眼神里,周清歌卻發現了溫時寒脖頸上明顯的吻痕。
像是被撕咬過,看的出之前格外激烈的畫面。
周清歌不至於不明白這是什麼。
就連溫時寒的領口扣到了最上面,都擋不住這樣的畫面。
「時寒你的脖子怎麼了?」周清歌不動聲色的問著。
溫時寒的大手撫摸上自己的脖子。
透著不遠處的鏡子,溫時寒注意到了。
呵,許南霜下手的時候還真的一點都不留情。
「過敏了。」溫時寒從容開口。
周清歌一愣。
溫時寒的皮膚敏感,就連衣服都是專門定製。
是頂級的棉,不然的話,溫時寒就一定會過敏。
只要是過敏,抓完之後,確確實實就是這樣青紫色的痕跡。
而且溫時寒的領口扣得嚴嚴實實。
周清歌看的不真切。
她也不敢在溫時寒面前放肆。
最終,這件事好似就只能不了了之。
但之前的畫面,卻怎麼都沒辦法在周清歌的眼中揮散開了。
「走吧。」溫時寒轉移了話題。
「好。」周清歌點頭。
兩人這才低調的回到了會場。
第148章 發燒
一周後——
溫家發了新聞通稿,確定了許南霜和溫祈言解除婚約。
那天晚上的八卦也如火如荼的傳開,許南霜是被同情的那一位。
現在的許南霜是站在道德制高點。
但是許南霜仍舊擔心。
溫家人的心狠手辣,許南霜了解透徹。
許家那邊,許南霜反而不擔心。
許振業是疼許輕暖的,許輕暖要能和溫祈言結婚。
對許振業而言,也沒多少損失。
最多就是許南霜手裡的許家股權吐不出來。
而這筆股權,許南霜打算用來交換溫時征手中的玉鐲。
所以,這是步步為營。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許南霜抬頭看了一眼,秦朗已經走了進來。
自從許南霜到秦朗的公司後,秦朗倒是如魚得水。
「秦總,您這是不是太閒了?」許南霜挑眉。
而後她順手就把自己面前的文件放到了秦朗的面前。
「很清閒的話,這些麻煩秦總處理一下。」許南霜說的不客氣。
秦朗笑眯眯的看著許南霜:「不不不,我不行。」
還真是拒絕的直接,而後他貼著許南霜。
「我就是來和你說個八卦,保證你開心。」秦朗得意洋洋。
許南霜:「?」
秦朗一點都沒裝蒜:「許輕暖想嫁入溫家的美夢破碎了。」
說著,秦朗還做了一個裂開的動作。
許南霜不動聲色,就只是在聽著。
「溫老太爺不同意。溫家因為許輕暖鬧了壽宴毫無臉面,所以溫時征也不會同意。」秦朗繼續說著。
這個是在許南霜的預料之內。
「然後,重點來了。」秦朗說著嘖嘖兩聲。
「溫家的人是心狠手辣。」他也感慨。
「疼的時候是疼的要命,現在不稀罕了,連自己的親骨肉都不放過。」
秦朗的聲音壓低了幾分。
「溫祈言親自把許輕暖肚子裡的孩子弄掉了。都成型了,引產出來大出血,聽說子宮最後切掉了才保住了性命。」
秦朗說的直接,倒是沒任何同情。
當然小三,是沒什麼好同情。
而且這個小三還特別綠茶。
現在看來,不過就是報應。
許南霜嗯了聲:「我知道。」
「你怎麼就知道了?這消息可沒傳出去!」秦朗不服氣。
「我會算。」許南霜很直接。
顯然許南霜對這兩人的事情並沒太大的興趣。
殺人不見血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