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看見溫時寒從容的走了進來。
但是這人的眼底帶著焦灼,而後他站在許南霜的面前。
「徐岩在辦理保釋,我帶你出去。」溫時寒說的直接。
許南霜就這麼看著溫時寒,一動不動。
像是在這樣的折磨里被嚇壞了。
又像是在溫時寒的聲音里,有些緩不過神。
她覺得溫時寒現在就像是披荊斬棘的王子。
踏著七彩祥雲出現在自己面前。
而後溫時寒的手就牽住了許南霜的手,一直沒鬆開。
就連警員進來給許南霜解開手銬和腳銬的時候,溫時寒都沒鬆開。
好似完全不在意被人看見自己現在做的一切。
許南霜就這麼看著,很安靜。
「溫總,都處理好了。」徐岩安靜的走了進來。
但是徐岩眼角的餘光不免看向了許南霜。
這是徐岩跟在溫時寒邊上這麼長的時間。
第一次見到溫時寒為一個女人興師動眾。
畢竟這種事情,沾染上了總歸是不好,何況還是溫時寒這樣的身份。
「警局會重新做一次檢查。」徐岩開口。
「若是檢查沒問題的話,會對外正式公開,酒館的事情也會進一步調查。」徐岩解釋的很清楚。
許南霜不是不知道這裡面的事。
只要重新檢查,那麼主動權就在溫時寒這邊。
除非是溫時寒要把自己送進去。
第157章 披荊斬棘的王子
許南霜手心的拳頭微微攥著,一動不動。
溫時寒嗯了聲,倒是沒說什麼。
他的眸光落在許南霜的身上:「跟我走。」
許南霜很被動的被溫時寒牽著,兩人低調的離開警局。
而警局外面仍舊是無數的記者,都在窺視其中。
但並沒人發現溫時寒來了。
黑色邁巴赫重新駛入申城的主幹道。
許南霜一直到上車的那個瞬間,才真正的鬆口氣的。
但是許南霜就這麼閉眼在靠在椅背上假寐。
許南霜想到了當年許南征犧牲後,這些警員上門。
一樣是把一盆髒水扣在許南征的身上,湯慈住的地方被翻了一個底朝天。
就是為了找到所謂的證據,甚至是在逼迫湯慈。
湯慈的神經也在那時候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這種畫面,讓許南霜想起到現在,都毛骨悚然。
最終,許南霜沒忍住,就這麼在車內抱著頭瘋狂尖叫。
溫時寒看見許南霜情緒失控,他當即停下車。
黑色的邁巴赫停靠在路邊,輪胎髮出尖銳的聲音。
溫時寒已經解開安全帶,直接就這麼把許南霜擁入懷中。
許南霜貼著溫時寒。
她一動不動,耳邊可以聽見這人強健的心跳。
鼻間聞見的是這人身上淡淡的松木香。
說不上為什麼,這是一種安心的感覺。
「溫時寒,我沒有吸毒。」許南霜很輕的開口。
不是開脫,就只是簡單的陳述一個事實。
溫時寒嗯了聲,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許南霜看向了溫時寒:「我不知道為什麼尿檢和發檢裡面檢查出毒品的成分。」
溫時寒就只是在聽著。
「唯一的可能只有那杯酒出了問題,但是酒館的老闆我認識,這裡不可能做這樣違反亂紀的事情。」
許南霜的思緒漸漸冷靜下來。
「只有一個可能,我們被人下套了。但是我分不清是針對我,還是針對酒館來。」
許南霜平靜的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溫時寒聽。
現在的溫時寒對於許南霜而言,就好似大海上唯一的浮木。
而申城能把許南霜帶出來的人,也只有溫時寒。
許南霜只能相信溫時寒。
「乖,我信你。」溫時寒說的從容。
簡單的幾個字,卻讓許南霜整個人放鬆下來。
「先跟我回家,這件事我會處理好。」溫時寒淡定開口。
許南霜沒應聲。
在這一刻,她真的是精疲力盡了。
而後許南霜就這麼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
溫時寒重新發動引擎,但這一次,在車子開上主幹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