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肯定的語氣,而是在徵詢他的意見,語氣也放軟了很多。
於是顧池也沒拒絕,輕輕「嗯」了一聲,心裡對江溺這種把自己當成「瓷娃娃」的行為還是有些無語。
江溺也沒有食言,把江溺送到顧雲開和林緣所在的那一層之後就走遠了一些,以確保顧池無論要說什麼他都聽不到,但是又能很好的看到他。
顧池看了他一眼,深呼吸一口氣,慢慢踱到了父母的墓前,俯身極輕地放下手裡面的花,花瓣落了雨珠,更為鮮艷醉人,嬌艷欲滴。
他首先在母親墓前單膝跪下,伸手緩緩拂去碑上的細雨,眼底寂然,神色晦暗。
之前的那些思念不舍與痛苦都在「自己也會追隨而去」的念想中拭去,這會兒真正到了母親的墓前,洪水猛獸般的情緒才格外明顯而殘忍。
「媽媽,我來了。」他的聲音極低,低的連自己都快聽不見,雨點打到樹葉上的聲音都比這個清晰明亮,塵世嘈雜,有什麼會比一個人的聲音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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