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那陣讓她渾身發燙的尷尬,「不是……你別誤會……」黎爾聲如蚊吶,感覺自己否認得很乏力?。
關於溫知宴到底會不會被諸晚棠搶走這件事,黎爾這些日子的確暗自想了些阻止的辦法。
但是其中真的沒有要為溫知宴學習如何叫床這一項。
自以為很懂結婚,很懂婚姻,很懂撩男的許珊珊真的害她不淺。給她亂發擦邊信息,現在溫知宴看到了,沾沾自喜的誤會黎爾了。
「怕那位諸四?小?姐把我?搶走?所以私底下都在為我?偷偷學習叫床了?」
溫知宴的唇探在黎爾面前,沖她說話,粗啞的含著顆粒感的嗓音,性感得讓黎爾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不是……溫知宴……你別太自信。我?才,才不擔心你被人搶走。」黎爾從指縫裡偷瞄溫知宴,窺見?他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又蠱又撩。
骨骼感超強的臉孔線條,舒展的眉目,深邃的眼?神,唇邊染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黎爾光是看這張臉,就心窩子都為他發熱,更別提渾身皮膚,已經在為他發燒了。
「那在摩洛哥跟我?耍什么小?性子?嗯?」溫知宴一面說,一面將溫熱的手?搭進黎爾散開的旗袍裙縫。
久別重逢,他的爾爾更可愛了,怕他被別的女人搶走,居然偷偷在學要如何為他變得又軟又媚。
溫知宴這段日子跟她還有跟溫家玩策略的目的達到了。
這比為難她,在摩洛哥硬拉著她,跟他一起面對無數新聞媒體做一場硬巴巴的結婚官宣更讓溫知宴滿意。
因為經過這段時間?的分離,黎爾在更努力?的學做溫知宴的太太了。
有個說法是,人靠分離來確認感情的親疏。
從摩洛哥分開後,溫知宴相信,只要耐心的給黎爾時間?,對感情跟婚姻膽小?不自信的黎爾總會漸漸確認到她已經喜歡上他了,喜歡到離不開他的地?步。
「嗚……」男人粗糲的指腹滑過黎爾敏感的肌膚。黎爾咬唇承受,還是為他發出了煽情的嬌吟。
這是他們的夫妻關係被人知道後,他們第一次在四?季雪裡共處,關上門,整座酒店的人都知道他們在這裡做什麼。
有著這樣的認知,黎爾比之前任何一次跟他在四?季雪偷歡更有感覺,為他敏感得從紅唇邊泄漏的叫聲都甜媚了不少。
而?溫知宴像是特?別了解跟得意這段日子,他不回城來,黎爾一個人在璃城每天為他懷揣的是什麼心情。
其實,這段日子,溫知宴只是在步步為營的捕獲黎爾逐漸為他淪陷的心。
溫知宴喜歡黎爾的耐性從來都不會減少。不管是在暗戀她的時候,還是在跟她結婚以後。
他願意等待黎爾對他無所保留的熱愛上的那天。
他染指黎爾的耐性更不會減少。
窗外天色漸漸黑下來的過程里,他慢條斯理的用他邪氣的手?做讓黎爾嬌羞不堪的動作。
黑眸直勾勾的盯著黎爾發燙髮紅的臉蛋看,要將已經喜歡上他的黎爾看穿。
黎爾被他弄得難耐的濕透了眼?睛。小?臉已經跟身上的杏花粉旗袍融為同一個嬌嫩顏色。
「一次。」
骨節分明的手?從她的旗袍裙縫邊移開,溫知宴探唇上來,貼她小?巧的耳朵,使壞的吮吻著,低啞的告訴已經淚眼?潮濕的黎爾。
「九點我?們夫妻要一起去招待那個諸四?小?姐,所以,跟溫太太只能做一次……」
今日諸海棠來璃城,城中權貴圈子的人都會現身為她接風洗塵,溫知宴決定在這個時候帶黎爾出去,用溫太太的身份,最恰當不過。
最讓他滿意的是,如今的黎爾已經完全離不開他這個老公了。
「爾爾,要不要讓老公弄你一次?」
沒得到回應,只聽見?她受了委屈似的,如小?動物般的纖弱啜泣聲,溫知宴壞得不行的繼續逗弄黎爾。
這段日子,受了委屈的人可是溫知宴。
他為她在美?國演戲給溫家的人看,一直忍著不回她身邊來,直到她放下無謂的心理包袱,主動給他打電話,承認她為他吃醋了。
「溫知宴,你再別欺負我?了,好不好……」
黎爾知道溫知宴說的一次是什麼意思,想反抗,她已經被他壞透了的手?指撩撥得為他淪陷了,渾身潮熱難耐,哪還要再承受什麼一次。
而?且他也說了,他們夫妻馬上要一起去招待那位金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