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爾一面整理逛街的戰果,一面跟她們聊語音,說都辭職了,還回去上?什麼班。
許珊珊跟姚芝錦其實是說著逗她玩,知道她去北城嫁高門了,酒店風波非但沒有讓溫家疏遠她,反而要急著給她正名,讓大眾得?知她是溫知宴明媒正娶的太太,她們都很高興。
「爾爾,什麼時候準備要寶寶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懷孕啦。」許珊珊忽然公布了一個大好消息。
「不?會吧?珊珊你是認真的嗎?」黎爾很驚訝,許珊珊明明在她後面領證沒多久,怎麼這麼快就懷孕了。
「所以?我很快也?要辭職了,我們儲運姐妹花就這麼各自奔天涯了。唉。天下真的沒有不?散的宴席啊。」許珊珊拿腔拿調的哀嘆。
「你真的懷孕了?」黎爾還是很難相?信。
許珊珊把?驗孕棒的照片發到群里。
「難道還是騙你們的不?成?,我晚那麼多時間結婚,都懷孕了,爾爾,你家溫知宴是不?是不?行?啊?你們都睡那麼多次了。人家儲運悅榕的清潔阿姨都知道他一晚上?用?好幾個套。」
溫知宴帶著一個絲絨盒子,走進房間來,正好聽見黎爾的好友們在問?溫知宴是不?是不?行?。
黎爾背對著他,一時沒聽見他進屋,撿起手機說:「我們家溫知宴好像是不?行?,肯定沒有珊珊的老公厲害,恭喜珊珊變成?一家三口了。」
說完語音,轉身來,正好見到一臉郁沉的溫知宴進屋來。
黎爾瞧著他那微慍的眼神,猜他肯定聽見她告訴她的小姐妹,他不?行?了。
「怎麼早回來了?昨天不?是玩到十一點多,今天才十點。」黎爾甜甜笑著,為了緩和現在這詭異的氣氛,哄男人道,「今天跟你朋友玩得?開心嗎?」
男人靠近之?後,黎爾習慣性又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脂粉氣,以?往在璃城的時候,他回家來不?會這樣。
今天一起出去,黎爾聽溫宜說了,溫知宴的朋友們都是北城頂級二代圈子裡紈絝著逗鳥賞花,追風逐月長大的公子哥,吃喝玩樂樣樣都會,北城這邊的交際圈可比璃城複雜多了。
溫宜要黎爾盯著自己的男人一點,不?要這場壽宴辦了,沒有婚宴才好。
現在,黎爾聞到溫知宴身上?那讓她頭暈腦脹的香水味,知道他今天肯定又是去女人堆多的地方了。
「先坐下。」溫知宴拉黎爾到鋪著真絲被面的雕花實木大床上?坐下。
他回來的時候,黎爾正在試禮服,身上?穿著一件復古綠的掛脖禮服裙,真絲緞,側邊高開衩,裙擺是過膝的不?規則剪裁。
後背是大膽的全鏤空露背設計,只有一條雪白珍珠串沿著她的細弱背脊骨一路描繪。
她在床沿坐下之?後,圓潤凸翹的臀線微露,赤著小巧瑩白的雙腳,還沒來得?及去試鞋。
溫知宴在她腳邊蹲下,撩開復古綠的真絲緞料,溫熱長指搭上?她嬌嫩的腿根。
床頭柜上?插著一束剛剛盛開的百百合,黎爾的臉蛋本?來比那花瓣還要瑩白,隨著男人捏她腿的動?作?,迅速蕩漾出嬌柔的粉來。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纖長又邪氣,帶著薄繭,在黎爾滑嫩的皮膚上?游移,弄得?黎爾又酥又癢。
黎爾以?為他是生氣了,剛才她跟她的姐妹們說他不?行?。
黎爾小聲解釋:「其實,這種事沒必要拿出去相?互比較吧。」
就像她外?婆林曉說的,結婚過日子,什麼體驗,只有親身體會的自己才會知道。
自己老公厲不?厲害,黎爾覺得?根本?沒有必要昭告天下。
「有必要,說錯話了,該罰。」溫知宴滾動?喉頭,用?又冷又欲的聲線低啞的訓斥黎爾道。
「要……怎麼罰?」黎爾有些害怕。
這裡是他的本?家,住的全是他家裡的人,跟他來的這些天,她都過得?提心弔膽,現在他還要罰她。
上?次他讓她用?真絲領帶綁了她,他不?會在心裡記住要報仇吧。
「綁,你。」男人薄唇輕吐二字,靠得?太近,噴灑的呼吸在黎爾腿邊,弄得?她渾身酥麻。
「……溫知宴。」信以?為真的黎爾軟綿綿的求饒,盯著男人的俊臉,小聲坦白,「我錯了,你很厲害,每次都弄得?我受不?了。」
「那下次千萬要記得?如實告訴你的小姐妹們。」溫知宴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幼稚。
「好,那就不?用?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