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喜歡你的女明星還?在。」
「等她?在。」
溫知宴全然不在意這些無關?小事,將黎爾那件吊帶睡裙從她?香氣滿滿的身?上剝下來, 手唇並用的享受自己老婆的甜美。
「爾爾, 把早上欠我的還?給我。」
早上他被周淮舟的電話打斷,今天一整天都在想著要這麼繼續欺負黎爾。
在黎爾跟余慕橙他們?去泡溫泉的時候, 宋佳枝聽說宋禹這幫人今晚也?在這座風景區里,立刻不請自來的奔來找他們?。
她?應該是聽信了?外面傳言的那些假消息,說溫知宴帶黎爾去住他大學時租住的房子,是因為他們?被溫家趕出來了?,溫家始終不會承認黎爾的身?份。
其實真?相是現?在溫知宴的父母已經答應了?他們?的婚事。
溫知宴沒對旁人提及,是想感受一下,黎爾能為他乖到什麼程度,在頂著巨大壓力的情況下,她?還?是願意做他的太太,她?現?在是不是已經非他不可了?。
溫知宴知道黎爾的性子,即使是出生在一個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的尋常百姓家庭,她?與生俱來的驕矜性格跟那些豪門大小姐比,真?的只有遠遠超過別人的份。
青春期她?能為了?一雙球鞋就能跟她?媽吵成那樣,任性的不去參加學校組織的爬山活動?。
家裡藥店裡的人參被偷了?,父母都讓小事化了?,她?卻咽不下那口惡氣,說什麼都要不自量力的去找小流氓要回來。
甚至於在上班後,在她?工作的酒店,她?也?從來都對一幫沉湎於朱門酒肉臭的公子哥們?嗤之以鼻,寧願一直單著,也?不找人湊合談戀愛。
就是那樣高傲的最會對人耍性子的黎爾,現?在乖乖的躺在他身?下,被他捏住了?手腕,親得雙眸含淚,紅唇瀲灩的瞪著他。
「你討不討厭?」氣喘吁吁的呼吸不上來,黎爾只能壓低聲音抱怨,「溫知宴你真?的討厭死了?。」
男人將她?肆意欺負得如一枝梨花春帶雨。
「讓你吃醋就是討厭了??」那件薄若蟬翼的吊帶抹胸睡衣從床邊掉落,溫知宴將害羞的人那雙白?若凝脂的細腿拾起,圈上他的勁腰。
黎爾被男人不容她?反抗的抱了?起來。
「接下來,還?有更討你厭的。」溫知宴啞著乾渴的喉頭,混不吝的宣告。
語畢,溫知宴探上薄唇,咬她?脖子上那塊翡翠玉鎖,伸舌尖舔她?的鎖骨窩。
這麼乖的佩戴著這塊刻著他名字小物件的纖細人兒,是他的老婆了?。
他可以無所顧忌的這麼擁著她?,對她?泄露他深藏在心底多年的繾綣柔情跟瘋狂愛欲。
臥室的巨型落地窗戶就朝著酒店的庭院,拉著薄薄的一層白?色法式風輕紗窗簾。
一窗之外,幾個打牌的公子哥們?在跟溫知宴打賭輸了?以後,便意興闌珊的覺得再?也?沒什麼好玩的,要各自回房間去休息。
「宋禹,我們?去吃個夜宵吧,我聽說這間酒店的餐廳是米其林三星,做的舒芙蕾超級好吃。」
那個專門從劇組偷跑來看?望他們?的女明星還?在捏著嗓子對他們?撒嬌。
宋禹口吻淡淡的吩咐自己的助理小肖送她?走。
「小肖,給你個任務,你馬上把宋老師送回劇組去。」
小肖回:「可宋老師方才說要在這兒住一晚。」
「住什麼啊?這是爾爾的酒店,能不能住得去問爾爾。」宋禹特別理所當然的回。
他回頭告訴宋佳枝,「宋老師,你要實在想住,你去問問黎老闆,或者溫太太今晚能不能讓你留宿,現?在這酒店還?沒對外營業,我也?不好幫你開房間。」
適才親眼見?到溫知宴怎麼寵溺黎爾,根本不願意讓這些臭男人多看?穿睡裙的黎爾一眼,那是只為黎爾一個人狂熱的溫知宴。
現?在再?聽宋禹如此說,宋佳枝領悟到了?他們?的意思,眼下哪裡是溫知宴跟黎爾要離婚了?,而是溫知宴跟黎爾要昭告天下的正式結婚了?。
他們?這幫人恨不得把黎爾舉到他們?頭頂去寵。
只因黎爾是溫知宴喜歡了?多年的女人。
女頂流神情尷尬,依然笑得甜美:「那我還?是回劇組吧,其實我只能出來幾個小時。要是被發記者發現?了?,又要亂寫。」
「是,那些搞流量的,都愛亂寫。」宋禹淡淡道,「天天亂寫溫知宴要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