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把眼睛上蒙的那?條粉紗摘了,才剛伸手到腦後,就被溫知宴揪住了手。
她縮在車座前,溫知宴坐在車座上,兩人姿勢曖昧。
豪華轎車車廂里,只有他們兩人。
謝旻在細雨紛紛里撐傘佇立,靜靜的在離轎車不遠的地方?為?他們守著。
「我?真的是高錦越。你敢瞞著你老公摸嗎?」溫知宴又臊又混的拉下自己的高定西裝褲拉鏈,拽住黎爾白嫩的小手,作勢要朝他的某個部位帶。
適才她在酒精醉人的聲色場合,伸手摸溫知宴,說的是,高錦越,抓住你了。
現在,溫知宴就借著她裝瘋的這個由頭,讓她試試,假若真的是別?的男人,她敢背著她男人摸嗎。
「……」
黎爾哽咽住了,喉頭乾渴的發顫,沒想到溫知宴收拾人的時候這麼充滿壓迫感。
真的是個陰狠至極的斯文敗類。
眼睛被蒙住的她此時瞧他,視野里充滿了霧蒙蒙的朦朧感。
她的視線順著他筆直的西裝褲腿上移,仰望到他嶙峋的喉結,銳利的下顎,凜冽的面孔。
「不玩了好?不好??」黎爾怕了,泣泣的說。
溫知宴厲聲回答:「不好?。讓我?喝了一晚上的醋,渾身難受。」
「那?你想怎麼樣?先把我?眼睛上的東西摘了,我?看不見?,心裡怕。」黎爾蹲在男人腳邊,委屈巴巴的沖男人撒嬌。
「我?要你把我?當高錦越摸。」溫知宴按住她柔軟潔白的手,不讓她摘她眼睛上的薄紗,「跟我?演偷情。」
「溫知宴,不要太變態。」黎爾呼出男人的名字,直言承認,她早就知道對方?是他,就算黎爾變成瞎子,黎爾也能認出誰是自己的靈魂伴侶。
「不是我?蒙住你眼睛的。」溫知宴很斯文又很恣肆的說,語調非常的緩慢,吐詞非常的清晰,「不過我?挺喜歡你眼睛被蒙住的模樣。」
他用長指扣住黎爾纖細的後脖頸,拉起她的小臉,審視幾許後,忽然俯身吻向她的櫻桃唇。
彼此的唇舌放縱的嬉戲,黎爾口中的甘津被男人的粗舌一次次的颳走。
她口乾舌燥的嘗到男人口中蔓越莓汁的濃甜味道,蜜月期間?他已經不喝酒了。
今晚這個品酒宴,蘇朝白邀請大家來品酒,他卻喝果?汁。他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他想當爸爸了。
幻影的車后座邊,一個俯低,一個仰望才能完美配合的長吻結束,溫知宴嗓音低啞沉烈,在潮濕的雨夜裡告訴黎爾,「眼睛蒙住了,應該也記得你男人的形狀吧。」
黎爾眨動眼睫,雙頰燦紅,紅唇瀲灩。
眼睛上蒙著的那?條窄邊粉紗襯得她巴掌大的小臉純欲感十足。
雪白的面孔上為?男人泛起發熱的潮紅。
下一秒,溫知宴真的拉女人小巧的手探附上去。
黎爾白裡透紅的臉孔騰的燒了起來,「溫知宴……」她羞赧至極的低喊,再也不敢假裝認錯他是高錦越了。
「現在知道誰是你老公了?」溫知宴又壞又痞的詢問落進黎爾的耳蝸里。
謝旻在車外一直站著,黎爾心裡知道。
她不敢發出太多奇怪的叫聲。
夜雨淅瀝,溫知宴被招惹到了心中的禁忌,不再為?黎爾考慮,一心要讓她得個慘痛教訓,一直沒讓她摘掉她眼睛上纏住的薄紗。
以至於黎爾今夜趴在他的壯闊胸膛上,感官被無限的放大。
手心的觸感,皮膚發熱的程度,甜嗓為?他叫出的媚吟,都比之前任何一次來得灼烈。
細雨沙沙又密密的織在潑墨夜色里。
很久的時間?過去,溫知宴才在黎爾對他服軟的嬌聲飲泣下選擇了結束。
謝旻驅車帶他們回到儲運維港酒店的蜜月套房。
黎爾比那?次跟男人去游夜泳回來,還要渾身疲乏,四?肢軟綿綿的被他從車上抱下來。
身上套著他的高定西裝,因為?原來那?件掛脖禮服裙已經被他極壞的撕裂了裙衩。
黎爾衣不蔽體,只能被他用西裝外套裹住。
黎爾覺得自己真蠢,今晚為?何要用高錦越刺激他,結果?居然在車上就真的被他做完全套了。
她爸是老師,她媽是醫生?,被他們嚴加管教的她從小到大都那?麼乖,甚至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
現在嫁給他,居然在蜜月期被他弄得這麼放浪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