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徹放下手中的文件，把卷子平鋪在桌上，數學，這不是手到擒來。
第一題是比較簡單的定積分計算，季君徹講解的很詳細，修長的手指握著筆，指尖微微泛白，黎星明看著出了神，沒注意到季君徹已經講完了，所以當季君徹抬頭看到他一臉懵的狀態時，只好又講了一遍。
「聽懂了嗎？」季君徹很有耐心。
「嗯…還是不明白。」其實，從他講話的那一秒開始就已經不明白了，所以乾脆還是盯著他的手看。
季君徹微微皺眉，把草稿紙翻了一頁，再一次把步驟從頭到尾的講解了一遍。「明白了嗎？」
「應該吧。」這已經是第三遍了，要是再說不明白，先生會不會覺得他蠢。
「行，給我講一遍。」
「這一步是因為…呃……」黎星明努力回憶著剛剛季君徹的解題思路，卻說了半天也沒講明白。
「哪步沒懂？」季君徹把筆從他手上重新拿過，指著解題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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