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下有個小小的飛機紋身,飛機像被什麼從中間折斷,只有半截。紋身的線條很淡,看得出來有些年頭,平常被外衣遮住,看不太出來。又去摸紋身,好一會兒才起身從椅子上隨意抽出一件衛衣一條褲子。
手從袖子裡伸出來時被掛到,創口貼翹了個邊,想起江綏仍覺難受,可江綏又對她有莫名的吸引力。她當然可以再去醫院或是家門口去等江綏,但江綏那天的表情總讓她興致缺缺,像是看見了什麼非常討厭的東西。
煩躁,按壓在創口貼上的不斷手指發力,疼痛讓她清醒了片刻,呼出口氣,解開發繩,絲綢般的長髮頃刻滑落身後,她光腳走到窗前,手杵著窗框呼吸新鮮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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