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神,生命中不可觸碰的回憶如潮水撲面而來,兇猛異常,揪心的疼痛灌滿胸腔,隨之而來的還有恨意,似噴薄的岩漿,燙得她手指尖都在顫抖。
林夕瑜眼眶赤紅,一巴掌拍在他肩頭:「你害死我老公還不夠?現在還想害死我嗎?」
聽到這句話,婁牧之麻木的面容微動,他垂下眼,眸里一片陰鷙:「顧汪洋死了,那是他罪有應得。」
「呸,」林夕瑜咬牙切齒:「去他媽的罪有應得,如果不是你,我老公怎麼會死?」
婁牧之面不改色:「顧汪洋是變態,他戀|童,他該死!」
「你說謊,你這個騙子,」說到這裡她情緒激動起來:「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會碰見你這個瘟神?我養你長大,給你吃給你穿,結果你害得我失業失意,家破人亡……我要點錢有錯嗎?有錯嗎?」
恩惠擺在嘴上,獵刀藏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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