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襁褓的嬰兒啼哭不止,只有婁牧之安安靜靜的蜷縮在角落,像一棵生長百年的銀杉,冷冽,孤傲。
婁牧之身上散發著一股揮之不去的哀傷,他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孤獨。
行人來往,每個人肩上都沾染了人間塵色,唯獨他,沉默的,寂靜的,像是這個世界的局外人。
不過驚鴻一瞥,她抬首,他就入了沈棠的眼。
沈棠很想認識他。
這趟列車開往北地的川籠市,川籠是旅遊勝地,臨山靠海,處處好風光。還是文藝之鄉,畫展、科技展、藝術展比比皆是。
沈棠正要趕往當地,參觀一場展覽,她見婁牧之態度冷漠,倒也沒覺得尷尬,反而收回手,大方一笑:「我要去川籠,聽說大都博物館有一場攝影展,是四十周年紀念日,很多大家的作品都有,你也去那對麼?咱倆順路,要不一起結伴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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