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太太,小牧剛到家,只不過受了點傷,」楊嫂笑得有點尷尬,盡己所能地緩和著倆人的情緒,「外面太冷了,您倆快進屋,別著涼了。」
「虧你急得跟二百五似的,人家早就到了。」林夕瑜憋了一肚子火氣,趁機冷嘲熱諷。
「受傷?」顧汪洋沒搭理她,他衝過來,撈起婁牧之受傷的手臂仔細查看,目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心疼:「發生什麼事了?」
婁牧之收回手臂,他看了眼林夕瑜鐵青的臉,又低下腦袋說:「沒事。」
「誰欺負你了?」
「沒有。」
林夕瑜從來沒見過顧汪洋這麼驚慌失措的模樣,真是想兒子想瘋了,父慈子孝的畫面,她越看越火冒三丈,一把推開楊嫂,踩著高跟鞋,氣沖沖的上了二樓。
後來再回想起來,也許林夕瑜對婁牧之的厭惡早就有跡可循,原本是她一個人的丈夫,自從這個小孩來了之後,顧汪洋就變成了別人的姨父。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