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坐起身,婁牧之就去扯蓋在身上的衣服,卻被易知秋反手按住了:「老實呆著,一起床就掀被子,萬一感冒呢。」
「我好了。」
「好了也不行,」易知秋翻轉外套給他披上,又把拉鏈拉到他下頜,捂得嚴嚴實實,扶住他左肩的手下移,扣住背,問他:「能不能走。」
婁牧之答非所問地說:「你冷不冷?」
易知秋掃了眼自己身上的單衣,搖著腦袋說:「不冷。」
以為婁牧之剛睡醒,會不會是他覺得冷,易知秋便問:「你還冷?」
斜對面擺著一面穿衣鏡,婁牧之被裹得像只企鵝,他不習慣穿太多,即便寒天臘月,毛衣配外套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婁牧之目光幽幽:「和你比起來,不覺得我穿得有點多?」
易知秋被那目光盯得頭皮發麻,他只好伸手幫婁牧之解開暗紅外套的拉鏈,往下拉了一小截,露出他線條流暢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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