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你是不是忘記了?」
婁牧之沒答這話,無論他回答是或不是,都是陷阱。
「那我再提醒你一次。」
易知秋裝得浪蕩,身體的每一處關節卻在冒汗,他的手指順著他背脊的圓潤骨頭一顆一顆往下滑,停在了尾椎骨,又往上移動了一點兒,掐住婁牧之的腰,弧度正好與他的虎口契合,完美地嵌在一起。
閉了閉眼,就要將唇間的吻獻給他。
婁牧之忽地伸出雙手,抵住他壓過來的胸膛,猛地推遠了,同一個時刻,從他懷抱里逃了出去。
「我記得。」
撂下這麼一句話,婁牧之跑進了衛生間,他轉身關上門,扣緊小鎖,摸著跳動錯亂的心口。
椅子上的人沒表情地愣了大半天,雙手呆滯地舉在半空,等他反應過來,像個機器人一樣站起身,笨手笨腳地爬上了床。
婁牧之胸膛里那顆心搖搖晃晃,他靠著衛生間的白色木門作深呼吸,任憑時間靜靜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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