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才抬步離開。
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氣氛被破壞了,易知秋調整好表情,重新湊過去,他剛想閉眼,另一條鵝暖石小路又來人了,是住在七棟的吳建偉,也和他倆打了招呼。
易知秋從來沒有哪一刻覺得警察大院這麼擁擠,左邊的複式樓亮著燈,只要主人打開窗子,就能看見樓底下的兩個少年。還有看電視的,打牌的,家庭聚會的,一個院子都是熟人,幾乎都是看著他倆長大的叔叔阿姨。
「算了,」易知秋泄了氣,無奈地朝婁牧之揮了揮手:「你上樓吧。」
婁牧之站著沒動:「那你呢?」
易知秋眼巴巴地看他:「我等你進了門再走。」
那眼神看得婁牧之於心不忍,他喚了他一聲:「易知秋。」
「什麼?」
婁牧之挪了兩步,站去了燈光底下,他抬手比劃了一隻手影小兔子,那隻兔子蹦了一下,它的影子就吻上了易知秋影子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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