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婁牧之伸出雙臂,抱了過去,偏執地困住人:不准走。」
這模樣看得易知秋的心揪起來,他抬起手指,撩開遮擋他眼睛的碎發:「寶貝兒,你生病了,得吃藥。」
「沒事,」婁牧之死死摟住他,不讓他離開一絲一毫:「我沒事。」
「怎麼沒事?」易知秋摸他的額頭,聲色嚴厲了一點:「你燙成這樣,抱著都能燒熱水了。」
他從沒聽過易知秋這樣的聲音,沉悶,不安。婁牧之忽地抬起腦袋,琥珀色的雙眸里閃過一絲驚慌:「你生氣了?」
「對,」易知秋盯著他:「你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能不生氣?」
眼睫微顫,婁牧之慢慢地放開了他。
他想哄哄人,但在這方面他笨嘴拙舌,搜腸刮肚的琢磨半響,還是只想到一句對不起。
易知秋重新將他攬進懷抱,用側臉蹭他柔軟的頭髮,親吻他的發心:「對不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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