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管好或者不好,都已經過去了,沒必要回頭看,也沒必要一直抓著不放。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為你犧牲,但這件事對我來說不是犧牲,我只是在用我自己的方式保護你,儘管這個方式愚鈍,但只要能保護你,對我來說就是圓滿的。」
每說一句話,婁牧之的眼眶就更紅一分,他不同意這樣的結論,但他沒法反駁。
掐住婁牧之下巴的手上移,扣住他的發心,易知秋攬緊他,與他耳鬢廝磨:「聽懂了嗎?」
面對他,婁牧之願意認輸,說:「懂了。」
「以後不准跟我說什麼對不起,」這時候的他蠻橫而霸道:「記住了麼?」
「嗯。」
對面的人彎下眉眼,右臉頰的酒窩顯得深邃,仿佛和他十八歲的時候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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