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缺了一半的楼梯,开始往六楼爬:
“余昆怎么舍得出钱的?”那条鱼会这样慷慨?
“大约是想花钱买平安,他现在巴不得断天门待在一个地方别动,这样才最安全。”杜衡漫不经心的说:“你也明白,他怕阐教怕都要魔怔了。”
“阐教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沈冬一直想不通,凭鲲鹏的强悍,而且又是完完整整没有缺翅膀少尾巴的活到今天,不应该这样没担当!像翎奂剑仙这样目光短浅的没看透余昆也就算了,但是天上的神机子,修真界的展远,也没有觉察到这胖子的小算盘,搞不好余昆还在藏拙,实力不是他平常表露出来的那样简单。
沈冬亲眼见过天河大瀑布,撇开余昆在电视评书上的自吹自擂,单说应龙想合拢这玩意要找余昆帮忙——就应龙那脾气,太差的人能看得上眼?不被它一尾巴抽死就是好的了。
“他不肯说,谁又能知道。不过,我猜大约跟那位天尊有关。”
“咦?”
“那只白鹤口吐人言时,余昆的表情非常……精彩。”杜衡走过的地方,灰尘还是灰尘,连脚印都没留下。
沈冬坏心眼的开始揣测几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可悲催的是,他连文殊广法天尊的模样都不知道。那种肥嘟嘟捧着肚子走的白鹤,怎么脑补也没法出现盛气凌人、蛮不讲理的形象。
房门打开,客厅里空荡荡的。
“奇怪,石榴呢?”沈冬忍不住东张西望。
杜衡连头都不回:“不用找,它自然会回来。”
“喂喂!”
有这么做主人的?也太不负责了。
沈冬钻进厨房浴室找了一圈,没有,他按着墙上的花纹把柜子家具抽屉一件件的拽出来,试图在一堆杂物里找到那团小黑球。
结果石榴没找到,却在卧室的地上发现了那块平平铺开的鵁羽布。
沈冬傻傻的将它拎起来,没有发现丝毫可疑污渍,但他的脸还是骤然涨得通红,恼怒无比的拽着这块价格高得没法想象的布冲到客厅,大吼:“你没把这玩意带走?”
“不会有人去拿。”杜衡半闭着眼睛,自顾自的调息,“鵁羽布修真界就剩这么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