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终于也背靠大树好乘凉了……
宋缺正想说他这只是担心寇仲还没攒够嫁妆就输光了家底,宋夫人就柔声笑道:“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谢呢,小仲在山城还住得惯吗?有什么需要就跟娘说,千万不要客气。”
寇仲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宋缺就拍了拍宋夫人的手,淡然地看着寇仲,说:“夫人就不需要多操心了,还是你的身体要紧,反正少帅很快就要回彭城去,不可能在此久住的,不是么?”
寇仲在心底里虽然对宋家山城里的美好生活感到万分的不舍,但也明白在天下战火纷飞的此刻并非儿女情长的时候,便颔首说道:“爹说得是,我……这几天就启程回去。”
宋师道趁机提出:“我会和小仲一起走。”
“噢,”宋缺不置可否地看着他这不令人省心的儿子,说:“你就这么急着摆脱你对宋阀的责任?”
“怎会呢,爹你说重了。”宋师道微微笑道:“我和小仲在北方正好可与家里互相呼应,夹击李阀,再说……”他蓦地握住寇仲的手,又伸出了另一只手来,轻轻松松地就将酒杯平平地按进了桌子里面,嵌得严丝合缝,更连一滴酒都没洒出来——“我们正在共练长生诀,暂时不好分开。”
众人都是惊喜万分,对寇仲的好感更甚,宋缺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明显的喜意,但随即他就变了脸,斥道:“混小子,你若弄坏了我的宝贝天目釉酒杯,看我不揍你!”
寇仲端着酒杯的手不禁抖了抖,暗暗想到:看来大树也不是这么好靠的……
携归
寇仲很是识相地、屁颠屁颠地去把那只被宋师道按进桌子里的酒杯又给完好无损地弄了出来,然后朝宋缺讨好地笑了笑,说:“爹请放心,您的宝贝酒杯分毫无损,不如我们接着说第二个消息吧?”他的表情真是要多狗腿有多狗腿,看得众人忍俊不禁,都恨不能表扬他两句。
宋缺哼了一声,暗道这小子真是个活宝,正色说道:“第二件事也与少帅你有关,你老实告诉我,是否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