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凹车身又划花车漆的车子;而十分钟后的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成了一辆被砸的车子,一位不好招惹的车主,还有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公子哥。
值班经理真的想要泪如雨下了,她不住地冒着汗,赔着笑说:“贺少,这是我们管理的问题,管理的问题,我们一定全额赔偿,您千万包涵着些……”
但出乎众人的意料,贺海楼似乎没有太多的愤怒感。他看了看自己的车子,又问:“有拍摄到对方砸车的画面吗?”
“这个有,这个有!”经理迭声说,“贺少您要看看吗?那些人都套了头——”
“不用,”贺海楼摆摆手,“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一个半小时前?十分钟之前?”
“十五分钟之前,我们看监视的人马上赶下来,但是车子已经被砸了……”
“掐好了时间啊。”贺海楼嘀咕一声,接着唇角就浮现出一点笑意来。
旁边的经理和同行的公子哥看得一愣:难道这是怒极反笑?
但事实上,贺海楼确实不太生气,他就是没有想到,顾沉舟居然会做这样的……怎么说呢,单纯发泄的举动?
“算了,”贺海楼摆摆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混闹着玩呢,你们把这辆车拉走吧。”
经理:“那赔偿……”
“我和自己兄弟闹着玩的,跟你们金莎有什么关系?”贺海楼头也不抬地说,打开车子从驾驶座里取出了一个跟顾沉舟有八分相似地串竹签上的泥人,又把房子的钥匙拿出来,就直接说,“行了,车子连同里面的东西,你们都处理掉吧。”
原本以为很难办的事情出乎意料地快速解决了,经理连声感谢,亦步亦趋地跟在几位公子哥后面,甚至还听见旁边有人对贺海楼笑道:“贺少,这次的事是顾——”但话说到一半没没有了下文,经理好奇地抬头看过去,正好从侧面看见贺海楼渗人的眼神。
贺海楼看了看说话的人,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被砸的是我的车,我都没有说话,你急什么呢?”
说话的人讪讪笑了,当自己是个蚌壳把嘴巴给紧闭了起来。
有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