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百无聊赖得都有点暴躁了:“人终于走了?我真不懂你为什么单独看好他,不就是一个城市规划案?你给我半个月,我找个比他更好的给你!”
“那是自己人。”顾沉舟慢悠悠地说。
“在和你讨论规划案间隙时一直偷看我的自己人?”贺海楼耻笑道。他对于别人是不是看他倒无所谓,就是暴躁顾沉舟对待对方的态度:总觉得在某个方面有些不正常……而且这个钟慕三年前只是一个饭店的洗碗工,结果不知道从哪里搭上了顾沉舟的线,顾沉舟动了关系给人解决工作问题再把人送出国镀金,现在从镀完金国外回来了更是直接成了少数能搭上顾家三代门的客人——这种传奇真是叫人不觉暴躁!
“他偷看你不奇怪。”顾沉舟说。
贺海楼就没有为这种事奇怪过,他嗤笑说:“老子英俊潇洒貌美如花,早就习惯这些暗恋了。”
顾沉舟看了贺海楼一眼:“你还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什么印象?”贺海楼愣了一下。
顾沉舟说:“钟慕是你玩过的男孩,三年前拿着一把刀跑到我跟前来跟我宣战,说会把你抢回去。那时候我看他倒是更想跟我同归于尽。”
“……咦?”
锄头们
贺海楼这回是真的愣住了:“钟慕?我什么时候上过他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顾沉舟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茶,心道对方说的就是干脆,直接用了个动词,真是一字概括一目了然:“他是三年前来找我的,反正是这之前吧,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连自己玩了男孩记不住了?”
“……这个人数太多真的记不住了。”贺海楼说,“有一两次玩得太过头了,又嗑药又喝酒,一觉醒来我都搞不清我上过哪些人了。不过这家伙你又给他安排工作又送他出国,我不信你没有调查过他。”
“你不是也调查了?”顾沉舟反问贺海楼,“难道没调查出你自己跟他有一段?”
贺海楼满不在乎地说:“我除了跟你有过一段还跟谁有了?说起来我是调查过他,居然没调查出来这一段……”
“大概调查的人也不认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