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闆娘極力的推薦下,江雲舒和冷濯倆人一人加了一碗。
冰冰涼涼的,好歹把江雲舒的心跳撫平。
不過,憑什麼冷濯是大帥哥,他是小帥哥?!
他哪裡小了???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吃著東西,看著路上的行人,聊了些有的沒的,氣氛還算好,也好在後來冷濯沒再說什麼奇怪的話。
吃了燒烤,兩人穿過夜市,到了海邊,上面已經擠滿了人,許多人都是逛了夜市,順勢過來玩水吹海風的。
江雲舒本來走在冷濯旁邊,但身邊總有人擠著過去過來,不一會兒,江雲舒就被推搡到了冷濯的身後,相隔了好幾步遠。
開始江雲舒只顧著與別人保持距離,壓根沒發現。
驀地,一隻手拉過他的手腕,江雲舒抬頭看過去,見冷濯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這麼一會兒,轉身怎麼就不見了?還讓別人不要走散,我看第一個走散的人就是你。」
江雲舒聽著他的話,只覺得手腕上像火燒一樣,甩了甩,「我自己走。」
「我跟在後面呢,哪裡就走散了?」
而且這裡離他們酒店又不遠,他又不是路痴,總能回去的。
冷濯的手沒放,抓得緊緊的。
江雲舒手腕太細,冷濯的拇指伸向他的手心,只要他一曲指,便能握住。
江雲舒盯了會兒他一隻手就能握住的手腕,又抬頭看向已經往前走去的冷濯,悄悄將四個指彎了下去,和他的指尖相碰,嘴角莞爾,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竊喜。
冷濯比他高些,視線較好,看前面不遠處人少,拉著後面的江雲舒就往前走去,手中的溫度比自己清涼不少。動了動喉結,心想,好在現在人多,天色暗下來,江雲舒也在後面,沒有跟在旁邊,沒發現他的異常。
感受著他的脈動,冷濯心跳快了幾分,身上的血液也跟著沸騰起來。
想揉一揉手裡的軟肉,卻又怕江雲舒發現,只能緊緊捏著,一動不動。
後背多了些汗意,他走得飛快,直到聽到江雲舒的聲音才停下來。
「慢點,冷濯。」江雲舒有點不滿,「別人都是來吹風的,你像來比賽的……」
氣鼓鼓地念叨,「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明年要去參加競走項目!」
「別走那麼快,對身體不好!」
萬一他真有病呢?
冷濯順勢一把將人拉到自己身邊,也不鬆手,一雙眼緊緊盯著他,帶著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江雲舒喉頭一緊。
「干,幹嘛……」
「……聒噪。」
冷濯瞬間後悔,剛才不該加那麼多生蚝的,如今受罪的是自己,偏偏這人還不明白,還一直在旁邊說話。
溫潤的嗓音,簡直惹人垂涎。
而江雲舒只覺得委屈:!!!聒噪?他?
冷濯看著他怔愣的表情,簡直想直接扛回酒店去,這濕熱的海風,是越吹越熱,他又碰不得,不如回酒店沖涼。
兩人越過人群,這邊清淨不少,海邊有很多賣花的小孩兒和老人,他們手裡有編制的花環,還有一枝一枝的扶桑花,也有江雲舒都叫不出名的花束,很是好看。
周圍三三兩兩的女孩和小朋友,在他們那兒買花,試戴著看哪個好看。
冷濯見他盯著人家手裡的花環看,來了心思,「去選一個?」
江雲舒還因為這人剛才說他聒噪而生氣,鼓了鼓腮,賭氣到:「我不喜歡。」
「你不喜歡你盯著人家的看?」
江雲舒白他一眼,「我不說話,隨便看看都不能了?」
還有沒有天理了,他說話也錯,不說話也錯?!
冷濯知道剛才氣血上涌時,說了過分的話,有心哄人,低聲道:「好看就買,你要什麼顏色的?紅色?你皮膚白,紅色好看。」
若是別人說他皮膚白,江雲舒還沒什麼,偏偏冷濯說了,江雲舒聽到的不是誇他,而是罵他。
說不定,這人在心裡暗暗說他沒有男人味!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江雲舒甩了手,「我才不要!男人戴什麼花?!」
說著就要賭氣往前走……
只是腳剛邁出去,話音剛落,後面就傳來一個軟軟的聲音,「冷總!」
江雲舒警覺轉身看去,岸邊的燈光照得人影晃晃,待走近了才看清楚,是金川公司的那個戲曲生,叫周何歡的。
江雲舒幾乎是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