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當真脫了江雲舒的外套,幫他按摩,從肩到背,再順著脊柱往下,一直到皮帶上方。
偶爾手放在皮帶扣上,又停了下來。
「誒!別!」
只用手指探下去一寸,又收回來,接著便是瘋狂的吻,堵住他的話。
江雲舒的領帶也不知什麼時候被鬆開,只知道每當冷濯停下來時,他的鎖骨處就一陣熱意。
呼吸抵在上面,偶爾傳來螞蟻輕咬般的刺痛。
「冷濯……」
江雲舒話不成句,只知道努力攀著他的手臂,不讓自己滑下去。
坐著的地方卻比身上任何地方都要燙,隔著幾層布料,江雲舒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只想大叫出聲。
卻又因為外面的同事,只能大口呼著熱氣,像夏天瘋狂汲取氧氣的魚。
冷濯身上的衣服整齊得體地穿著,額頭上的細汗卻不停。
「呼……」
手下的動作剛落到皮帶上,突然停了下來,嘆氣,「舒舒,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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