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青色的血管隨著動作時隱時現。
何烯年留意到他的視線,他掃了自己的手一眼,自嘲笑了笑,「很醜吧,粗人的手。」
許騁搖搖頭,「不醜,只是看起來吃了很多苦。」
何烯年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想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要喝口茶。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是剛燒開的,有點燙,熱度和茶香在舌尖蔓延,讓他鎮定下來。
這話說得,哄小孩兒似的。
獅館裡的大家都習慣把傷痛掩於人後,哪怕是小時候何烯年也沒怎麼被哄過,更別提現在了。
許騁輕飄飄的一句話打得何烯年措手不及,他本來嘴皮子就不怎麼利索,這時候更不會回話了,只能裝作茶很好喝這樣子。
許騁沒有讓沉默維持得太久,他好像對何烯年的手很感興趣。
「訓練的時候常常受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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