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許騁聽了,低笑了一聲,「對,是我班門弄斧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怎麼用。」
何烯年覺得自己真該死啊,別人好心送東西給他,他說話噎死人。
「額,也不是,可能每種藥酒都不一樣,有的也可以內服,你這種我確實沒見過,所以不是很清楚。」何烯年連忙找補。
許騁把自己從老中醫那兒聽來的使用情況和方法都一一說了。
他的嗓音溫柔,語調緩慢,在夜深人靜里聽起來好像是哄人睡覺的安眠曲。
何烯年認真記住了許騁說的每一個注意事項,等到許騁說完了,他才開口,「好的,我記住了,謝謝騁哥。」
「不用謝,舉手之勞罷了。」許騁停頓了一會兒,然後又繼續說:「當然不受傷是最好的。」
何烯年笑了笑,「做我們這一行,很難不受傷的,沒事,我們都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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