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本末倒置,愚蠢至極。
許騁嘴皮子很利索的,起碼身邊的人都這麼說,和他說話很少會出現尷尬或者沒話說的情況。
但是此時此刻,他確實找不出任何一句合適的話緩解氣氛,一向靈活的腦子和嘴皮子卡了殼,他維持的體面搖搖欲墜。
許騁此刻只想抱抱何烯年,跟他說,不用對不起,也不要難過,想問問他為什麼明明喜歡卻要拒絕,但他已經沒有資格這麼做。
也許在他表白之前他是有機會的,但他一句話說出來之後親手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他對何烯年此刻展露的脆弱只能選擇當一個旁觀者,然後自顧自心疼和懊惱。
最後何烯年稍稍平復了心情,他站了起來,依舊是垂著頭,躲閃許騁的視線,但許騁還是瞥見了他發紅的眼角。
這一抹紅此刻不再誘人,只給許騁留下一絲心痛,也提醒著他的急功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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