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轉頭就走了,留下何烯年一個人在原地發愣,他碰了碰剛剛被許騁彈過的地方,心跳這才後知後覺地加速。
許騁回到包間就被老易總和小易總一人勸了一杯酒。
其實今晚說是應酬,更像是敘舊,易家對於山澗畫廊而言是金主,對於許騁個人而言是關係好的長輩,無論是那一層關係,敬過來的酒他都必須幹了。
紅的白的黃的酒在許騁肚子裡溜了一圈,喝得他整個人都七葷八素的,剛在洗手間吐完一遭就見到了何烯年。
和他聊了一會兒吹了風酒也醒了不少,只能繼續回包間醉生夢死。
等到席散了已經將近十二點了,許騁跟在兩位易總身後,笑著說下次繼續,送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幾個人還在門口聊了一會兒天易家的司機才揪著空把老闆拉走了。
把人都妥帖送走之後,許騁臉上的笑臉瞬間垮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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