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也生硬極了,「我不接受。」倘若孫銘在這裡,他就能意識到,這是他們許總發怒的前奏。
何烯年握著咖啡罐的手收緊了,靜靜等待他的下文。
「上周我們剛對過第一波宣傳方案,素材已經剪好了初版,文案還剩最後的收尾部分,vr部分也已經基本確定,我們準備的一切因為你的一次比賽失利就全部推翻重來,大家做的一切全部白費,這些是你輕飄飄一句賠違約金就可以一筆勾銷的嗎?」
許騁擺出了在談判桌上的架勢,條理清晰,有理有據,每一個字都懟得何烯年無地自容,他又低下了頭。
許騁繼續一字一句說:「何烯年,你賠不起,作為甲方,我也不接受。」
何烯年喉結動了動,艱難地吞了口口水,他無從反駁,許騁說的每一個問題他都沒有考慮過,他選擇了最懦弱也最容易的一條路,一如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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