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著他,回答道:「吃了飛機餐。」
何烯年聽了皺皺眉,抱怨道:「那個東西有什麼好吃的,能吃飽?」
「隨便填填肚子就算了,不指望吃飽。」
深更半夜的對話稀鬆平常,一個帶著長途跋涉的疲憊,一個帶著睡意朦朧的恍惚,卻都在這昏暗的燈光里,簡單的對話中,品味出倦鳥歸巢的溫情,他們已經二十多天沒有見面了。
許騁離開的時候南城還沒有這麼熱,他回來的時候正值盛夏。
不在彼此身邊,他們都沒有照顧好自己,一個傷了,一個瘦了。
許騁輕輕握住了何烯年傷到的右手手臂,小心抬起來,打量了片刻,問他:「還疼嗎?」
何烯年下意識搖頭,但是看著許騁輕輕蹙著的眉頭,又換了主意,老老實實說道:「有點,剛剛疼得睡不好。」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