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好,許騁第二天起了個早,神清氣爽地給何烯年做了賣相和味道都一般的早飯。
何烯年還是吃完了,雖然味道不得怎麼樣,但這在許騁的水平來說已經是巔峰之作了。
何烯年受傷了去了獅館什麼也做不了,但想了想還是讓許騁把他載去獅館了,不然陳昊朗這小子又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著打電話給他。
上車的時候,因為前一天晚上太瘋了,何烯年跨步時扯到了腰腹位置,連著後方一片酸軟,不疼,但是感覺怪異得他表情有點失控。
他用手扶著後腰,緩了片刻。
許騁坐在駕駛座上看了全程,笑得有點微妙,想笑出聲,但是身為罪魁禍首又自知理虧,他忍著笑意說:「你這樣有點像懷了。」
何烯年轉頭瞪他一眼,冷颼颼說:「你看起來很好奇,要不試試?我覺得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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