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把飯菜熱了一下。
何烯年心不在焉地吃完了飯,把東西收拾好之後對許騁說:「我們聊聊吧。」
許騁聽到他說這話手上倒水的動作一頓,放下了杯子轉頭看他,「聊什麼。」
何烯年心虛得甚至不敢看他,視線躲閃,醞釀了一個下午的話堵在喉嚨遲遲說不出來,明明只是很簡單的幾個字,他卻像個喪失了語言功能的病人。
何烯年什麼都還沒說說,什麼也還沒做,但是許騁看著他,只覺得自己已經被他狠狠地捅了一刀。
他近乎哀求地看著何烯年,只是何烯年甚至吝於施捨他一個對視。
這些天來他不是沒想過何烯年會跟他分手,但是他總是覺得他們的關係和何堅的康復並非不可調解的矛盾。
他想過很多方法,無論是攤開來好好說,還是當何烯年見不得光的戀人,他都可以接受,也並不覺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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