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真沒有了,就這倆,你把我盯出花兒來也看不出別的傷了。」
何烯年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判斷著許騁有沒有撒謊。
看了一陣,何烯年姑且信了他的說辭,終於轉過身去,端端正正地坐好了。
經過這麼一鬧騰,他們之間本來挺沉重的氣氛被打散了不少,何烯年終於能仔細打量許騁現在住的地方了。
說實話,許騁過得也太潦草了,行李箱就打開著放在床尾地地板上,旁邊有個衣架掛著好幾套西裝,西裝還套著防塵袋。
這幾套西裝是這不大的房子裡面最規整的東西了。
桌上零落著一些車鑰匙之類的小物件,何烯年一眼掃過去就看到了一板藥,鋁箔紙已經破了兩個孔了,應該是已經吃過了,他探身過去拿了在手裡打量,問道:「你不會吃了藥還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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