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地托著許騁的背,然後慢慢騰出自己被他壓著的身體,調整著他的姿勢,讓他靠在後面的鞋柜上。
確認他靠穩了之後,他才繞到許騁的腳邊給他脫了鞋。
給許騁脫完鞋子他已經折騰得出了一點汗了,何烯年叉著腰,看了會兒眼前的許騁,他委屈地縮在玄關處,手腳都縮著,伸展不開,明明閉著眼睛,看起來卻好像在生氣。
何烯年看了一會,無聲笑了笑,還是覺得很稀奇,於是從兜里掏出手機,給他拍了個照才開始盤算怎麼把他搬到床上。
他心裡盤算著,從玄關到床上大概是四五步的距離,一鼓作氣應該能把人搬過去,只要許騁不發酒瘋。
說干就干,他走到許騁身前,然後蹲下,撈起他的兩條手臂繞到自己身前,雙手撈住了他的膝彎,邊動作嘴裡還念念有詞,「騁哥,你給我老老實實啊,不然我們加起來六十多歲,摔了可不是開玩笑的。」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