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風筒的嗡嗡聲中想到的是:誰說腰疼就做不了什麼的。
許騁吹頭髮的功夫,何烯年不斷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告訴自己別多想,別想歪了,只是上個藥,就當給李瑜上藥好了。
許騁吹好頭髮出來,何烯年循聲望過去,許騁依舊穿著浴袍,一手撥弄著自己剛吹乾的頭髮,一邊走過來。
何烯年剛還坐在床沿,看他走出來,連忙站了起來給他騰位置。
許騁走到床邊坐下,雙臂後撐住身體,仰頭看何烯年說:「來吧,怎麼弄。」
何烯年剛剛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心緒險些被許騁的一句話打回原形,他想到了很久之前,也是在床上。
他們兩人一個仰躺著,一個面朝下,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極近的距離里,許騁潮濕沙啞的聲音也是這麼對他說的,「你想怎麼弄。」
何烯年記得自己回了什麼,於是如同回應他的回答一般,洶湧又熱烈的吻落下,他們重新落入了滾燙的海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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