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謝寒,鍾姨滿滿當當做了一桌子的菜,又聽顧言真說他喜歡的牛肉餅,特意重做了好多,喜氣洋洋過年似的。
落座後,謝寒被安排在顧言真左手邊,鍾姨則他的右邊,偌大餐廳只有他們幾人,可是一點也不會冷清。
三個人邊吃飯邊輕聲交談,連謝寒心中也生出了一點溫柔。
鍾姨看謝寒的眼神就像在看另一個兒子,已然將他當做自家人,不住的用公筷給他夾菜。她是南方人,說話輕輕柔柔語調舒緩,就算有些嘮叨也不會讓人煩。
眼看謝寒碗裡的肉快堆不下,顧言真抬手制止鍾姨的筷子,提醒道:「太多了,他吃不下。」
「這還多呀?」鍾姨不解,「都沒有你上學時能吃。」
顧言真見她馬上就要掀自己老底,急忙輕咳一聲,示意她快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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