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顧言真的?」
「廢話。」柳岸明沒好氣的回道:「我難道穿得下?」
顧言真在這裡住過的猜測被證實,謝寒更氣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柳岸明被氣笑,「朋友之間互相借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有時候約酒時間晚了,留宿一晚不是很正常?」
況且他們只是住同一個屋子,甚至不是一間房,臭小子到底吃的哪門子飛醋?
謝寒自知理虧,一言不發抱著浴巾起身準備洗澡,才邁腿被柳岸明又叫住,不耐煩回頭:「又幹嘛!?」
到底是醫生,柳岸明時時刻刻沒忘本職,提醒道:「你手上的舊傷應該還沒好全,我剛才看到你身上又有新傷,記得別沾水。」
「囉嗦。」謝寒嘀咕一句,頭也不回關上衛生間的門。
沒良心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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