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把我當哥?我讓你別去外面鬼混,別跟那幫狐朋狗友來往,讓你回學校好好念書,你聽過嗎?你十五歲也不小了,看看你現在哪裡有個人樣?上個月媽被你氣得住院,你這種沒良心的白眼狼,在外面餓死是你活該。」
「你他媽的真是有病!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尖銳的罵聲混雜著喧鬧的音樂及其刺耳,紀聽只覺得鼓膜生疼,沒等紀善罵完,他果斷地掛了電話。
他感到頭腦一陣昏沉,揉了揉太陽穴,在原地緩了片刻才繼續下樓。
然而沒過幾分鐘,紀善發來了一張圖,圖片上是只纖細的手臂,上頭布滿恐怖的血痕,淋漓鮮血湧出如同徑流一樣爬滿了皮膚,在絢爛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駭人,她另一隻手拿著玻璃瓶碎片,是才割的傷口。
【紀善:你別逼我,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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