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木頭,木頭還分三六九等,少爺和小姐是金絲楠木,老奴是雕不出花的朽木。」
紀母無奈搖搖頭:「真是個有趣的孩子。」
宋漾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心道還好老子會耍嘴皮子,不然今天萬一惹到了紀夫人,保不齊要進紀家的暗殺名單。
他正慶幸,忽然聽到紀聽一聲低笑,循聲望去,見紀聽輕掩唇角,眉眼溢滿了燦爛。
「損色兒。」宋漾咬咬牙,在心裡暗罵。
要不是迫不得已,我才不說這種天打雷劈的違心話呢。
進屋之後,宋漾見到了紀父,相比紀母他更有距離感,不苟言笑,舉手投足都帶著威嚴,和以前的紀聽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宋漾扭捏坐在華麗的餐桌旁,看大家都跟上了發條一樣,按部就班地自顧自吃東西,他渾身不自在,不能說話,憋著難受,也不敢弄出大聲響,隨便吃了點便沒了食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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