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燭夜一輩子可只有一次。
於是安言見識到了,不需要見人的婚紗能有多不正經。
紗裙是輕薄得輕輕一扯就能撕碎的,版型是沒有的,鏤空的花紋繁複精緻,該遮的地方一點布料沒有。
秦旭晟在發紅的耳尖上親了親,「安安,穿給我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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