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檐川覺得祁奚也不是完全不懂為自己爭取利益,順杆往上爬就很會,他不自覺勾了勾嘴角,「傅檐川?」
祁奚這會兒忘了他衣服是不是臭了這件事,傅檐川靠著辦公桌朝他盯來,他比高一樣過去杵在傅檐川面前,雙手撐著桌子努力拔高視線去平視傅檐川,然後說:「我現在是你的替身了,叫傅總太不親密了。你是不是想我像他一樣叫你?他叫你什麼?」
傅檐川頓時沉下了眼神,祁奚還故意地向他湊近,自己猜起來,「叫檐川?一點也不親密。還是親愛的?」
傅檐川往後退了一步,按住祁奚越湊越近的肩膀,祁奚卻抓住了他的手拿開,再次向他湊近過來,脫口而出,「難道叫老公?」
第7章 襯衣
祁奚的呼吸聲如同落進雪地的松針,明明微不可聞,傅檐川卻像胸腔內哪裡被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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