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驀地抱住傅檐川的脖子,像剛學習捕獵的小狼,往傅檐川的喉結啃過去,學傅檐川剛剛的過程,咬完了還同樣用指腹輕輕摩挲在那裡,告訴傅檐川,「你現在知道了嗎?」
「嗯。」
傅檐川胸口不住地起伏,克制著眼神里快藏不住的慾念,又問:「我覺得很舒服,對嗎?」
祁奚羞赧地瞥開了眼睛不看他,聲音細得快聽不見地回答他,「有一點。」
「那我可不可以再做多一點?」
祁奚還沒有明白傅檐川要做什麼,傅檐川就又吮在了他喉結上面,像是要從上面吸出什麼他的血液般,他難忍地輕輕「嗚」了一聲。
傅檐川終於放過了那裡,然後用唇舌流連在他的頸間,往處塗上水漬,沒有了可以塗的地方他終於從喉結,親到了他的耳朵,又落下去咬了他的鎖骨,最後從下巴翻過來抵在他唇邊,命令一樣地沉著聲音說:「張嘴。」
他微微啟開了唇,就被傅檐川緊密地封住了,不屬於他的溫度入侵過來,與他糾纏在一起,官能的反應讓他不自覺又緊張起來。
傅檐川察覺到了,突然離了出去,輕吮掉祁奚唇上被帶出來的水漬,對他說:「放鬆,看著我。」
祁奚迷離的雙眼向傅檐川看去,傅檐川問他,「害怕?」
他點了點頭,又搖頭,傅檐川輕咬著他的唇說:「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嗯。」
他沒有意義地點頭,傅檐川的另一隻手圈緊了他的腰,與他貼得更近,又問他,「祁奚,我可以再繼續嗎?」
「可以。」
祁奚剛剛回答,他在下邊的手就捏住祁奚腰間最軟的地方,祁奚微微一顫,他誘哄地說:「再近一點。」
祁奚覺得他都快要和傅檐川粘在一起了,不知道還要怎麼近,可他還是聽話地把手摟住傅檐川脖子,將最後的間隙也填上。
「這樣可以了嗎?」
傅檐川一隻手掌控地握住了祁奚的脖子,笑起來,「你怎麼這麼聽話?」
「你不喜歡聽話的替身嗎?」
傅檐川的手驀地收緊,有些粗暴地咬到祁奚的唇,祁奚被他嚇得一縮,他還是頃刻溫柔下來,卻沒再問祁奚的意見侵了進去,肆意地逮住了想逃但無處可逃的舌頭,像是要懲罰一樣極致地纏磨上去。
祁奚覺得傅檐川突然變凶了,他抱著傅檐川的手變成了想推開,卻絲毫沒有作用,他的身體也變得不受他控制起,哪裡都沒有力氣,只能趴在傅檐川身上任傅檐川擺弄。
有過了兩回的經驗,傅檐川對祁奚的反應有了些防備,感覺到祁奚胸口起伏急起來,他的手掌離開了祁奚的腰,安慰一樣舔過祁奚的口腔壁,然後撤兵出來將人按在了懷裡,「好了,放過你了。」
祁奚在呼吸失控的前一刻被傅檐川壓了下來,他靠在傅檐川肩膀上用力喘著氣,傅檐川擦掉了他唇上銀絲拉出的水漬,手掌輕輕撫在他胸口問:「難受嗎?」
「嗯。」
祁奚突然拉起傅檐川的衣服把臉藏進去,聲音悶在裡面說:「我、我差一點、差一點就……了。」
傅檐川驚了一下,他想過祁奚可能對自己的性向都不確定,可能對同性會完全沒有反應。
他微不可聞地笑了一聲,碰了碰祁奚露在外面那隻紅透的耳朵,「乖,我們下次再繼續。」
祁奚過了好一會兒才把臉放出來,反而不滿意地問他,「就這樣夠了?我們不是要在這裡大幹特干?」
傅檐川對著祁奚毫無邪念的雙眼,聲音發啞地回:「下次別再這麼問。坐回去。」
祁奚覺得傅檐川有時候變臉變得很快,他傅檐川就像親完不認帳的渣男,他緩緩爬起來,車裡本來位置就小,還有這樣那樣的障礙,他起了一半又跌回去。
傅檐川接住了他,扣緊他的腰不動,呼吸燙人地打在他頸邊。
過了半晌,傅檐川突然把他抱起來,放回副駕的椅子,再替他扣好安全帶退回去。
「等等。」
祁奚突然拉住傅檐川,拿起傅檐川之前摘下的眼鏡,給他戴回去,欣賞地說:「我還是最喜歡這樣的檐哥。」
傅檐川抓住祁奚給他帶眼鏡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再放回祁奚身上,終於坐回去,目不斜視地把車開出去。
回去之後桌上剛剛擺好晚飯,廚師在他們進屋後離開了,傅檐川讓祁奚先去洗澡再來吃飯。
祁奚不同意,「為什麼?現在還這麼早!我睡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