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奚不明白了,「什麼理由?」
「我不和替身上床。」
祁奚一瞬間仿佛信仰都崩塌了,傅檐川的話讓他覺得他和傅檐川的關係都不存在了,愣在了當場。
「好了,睡覺去。」
祁奚不肯,又抱住了傅檐川,「可是你之前不是吻我,不是想和我上床嗎?為什麼又不了?是我不夠像他嗎?你告訴我要怎麼才像!」
「你不用像。」
「那我要怎麼辦?」
傅檐川輕輕把人推開,認真地告訴他,「做你自己。」
祁奚完全被搞糊塗了,腦子轉了半天都沒有想明白傅檐川到底在說什麼,他整張臉都皺起來,直白地說:「我不懂。」
「沒關係,慢慢來。」
祁奚還是不懂,傅檐川忽然貼近他,又輕吮到了他的唇,然後貼到他耳邊聲音沉啞地說:「去睡覺。」
「可是——」
祁奚耳朵被傅檐川的呼吸燙紅了,他抓到傅檐川腰上的衣服說:「你對我這麼好,我要怎麼感謝你?」
傅檐川滯住了呼吸,推起祁奚的下巴問:「你真的想謝我嗎?」
祁奚輕輕地點了下頭,傅檐川驀地低頭咬住了他的唇吻過來,他一下被侵略了口腔,傅檐川的唇舌與他相互糾纏摩挲在一起,手摟緊了他的腰,將他們的距離拉到最近。
他下意識張開唇更加熱情地邀請傅檐川,讓傅檐川仿佛要侵進他的喉嚨里一樣,直到他的呼吸耗盡,傅檐川才離出來,吮在他唇邊提醒。
「祁奚,呼吸。」
他終於想起來忘了的呼吸,雙眼直望傅檐川微微喘著氣,傅檐川說:「你感謝過了。」
「就這樣?」
「回去睡覺。」
傅檐川的手還沒有放開,等著祁奚自己從他的禁錮中離開,然後走到了門口回頭看了他一眼,終於離開了他的房間。
祁奚回到房間還是覺得不夠,可是他又不懂傅檐川到底什麼意思,想來想去他決定去問謝洄。
謝洄剛剛才發現祁奚給他轉20萬,立即就看到了祁奚發來的消息。
【如果有一個人他有一個白月光,但是不喜歡他,所以他找了一個替身】
【然後他明明和這個替身接吻了,可是又說不和替身上床】
【你覺得他是什麼意思?】
他立即回過去。
【你的錢是傅檐川給你的?】
【你和他接吻了?】
【我馬上把錢退給你,你還給他。】
他這段時間沒少和祁奚講道理,但祁奚那個腦子就是認定了傅檐川是好人,怎麼也不肯聽他的,他回不去也沒辦法。
隔了片刻祁奚回過來。
【不是我,是我認識的一個人,他不明白,所以我替他問問你】
【錢不是傅檐川給的,是他幫我要回來的,是我畫畫賺的。】
謝洄看著祁奚的消息,決定不拆穿他的謊話,趁機勸他。
【你問的這個問題,意思就是他在玩弄你,你最好勸那個人早點離開,正常人是不會去找替身的!】
【還有,你畫什麼畫賺什麼多錢?傅檐川幫你要回來什麼意思?】
祁奚沒想把被渣哥騙了兩年多的事告訴謝洄,才發現他說漏嘴了,連忙圓回來。
【就是畫畫賺的,跟你說我現在可厲害了,傅檐川說我的畫可以賣10萬,這兩年我畫了好多,賺了80幾萬。】
【你說真的?不是他騙你的?】
【當然不是,我看到我畫的畫給遊戲做宣傳了,雖然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麼多,但是等我以後賺大錢給你花!】
【給我花就不用了,什麼遊戲,快給我看看!】
謝洄就這麼被岔開了關於傅檐川的事,等他反應過來要和祁奚說,祁奚已經困得亂打字了,他無奈地只能明天再說。
如果祁奚真的找到了願意照顧他的人,無數什麼性別職業他都會支持,可那個人是傅檐川,祁奚對他來就仿佛實驗室里的小白鼠,就算傅檐川暫時對祁奚很好,又怎麼保證一直會這麼好。
他擔心的是祁奚付出了感情,到時傅檐川轉頭抽身,只有祁奚那個笨蛋連人帶心一起被騙。
【好了,不說了,你睡覺吧。】
【嗯,晚安。】
祁奚睡了一覺醒來,見到傅檐川沒有不要他這個替身的意思,就把他一晚上的煩惱拋掉了。
接下來